袒誰的。」
戴天河一個勁的使眼色。
他明顯是會錯了意,以為戴宇澤不敢開口,是因為韓長君想袒護秦默。
而實際上,戴宇澤是自己心虛了,怕真相敗露。
戴天河還故意給韓長君戴高帽子,說他公正嚴明,就是不想讓韓長君護短。
可他一定想不到,他演這麼一出,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最終只會害了他兒子。
「鎮守使大人,明明是這傢伙搶了秦師弟的戰功,他還惡人先告狀,抹黑秦師弟,他要是沒問題,現在又怎麼會心虛?」
南宮穎忍不住開口道。
「哦?有這種事?」
韓長君眉尖一挑,銳利的眸子死死盯著戴宇澤。
戴宇澤臉色煞白,根本不敢直視對方。
「射殺飛天毛僵的雖然是銀月弓,可使用銀月弓的人,卻是秦師弟,那傢伙根本沒那個能力。」
南宮禮也站出來伸張正義。
「一派胡言。」
戴宇澤急了。
「既然你不服氣,那好辦,你和秦師弟相隔兩千丈,你用銀月弓射他一箭,若是射死了,算秦師弟倒霉。」
「反之,若是沒射死,秦師弟再射你一箭,生死各安天命,你敢麼?」
南宮穎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提議。
「這……」
戴宇澤神色一僵,有些騎虎難下了。
「少城主,拿出你的實力,讓伏龍宗的人閉嘴。」
「少城主,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天塹城眾將士,一個個義憤填膺。
只有戴宇澤和那幾名箭師,都是面如死灰,想死的心都有了。
究竟是誰射殺了飛天毛僵,他們還不清楚?
戴宇澤哪有這個實力?
現在讓他重新展現一下,不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宇澤,你遲疑什麼?你可是箭神的親傳弟子,既然有人質疑你,就用你的實力證明自己。」
戴天河對自己兒子還是相當自信的。
「父親,我……」
戴宇澤欲哭無淚。
「別磨磨蹭蹭的,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韓長君一臉嚴肅的道。
四周,一道道期待的目光,壓得戴宇澤喘不過氣來。
「我、我……恐怕不方便……」
戴宇澤乾笑了一聲。
「有什麼不方便的?」
韓長君冷冷問道。
「白天那一戰,我消耗太大,現在發揮不出銀月弓的力量了。」
戴宇澤倒是會給自己找台階下。
只是,他這般作風,讓那些期待的目光,慢慢變成了失望。
天塹城的驕傲,箭神的親傳弟子,居然在這個時候認慫了?
「你消耗了多少法力,我可以慢慢等,等到你完全恢復為止。你不是想殺我麼?現在機會就在你面前,可別錯失良機。」
秦默冷笑一聲,直接飛到了兩千丈開外。
事已至此,戴宇澤再找藉口就太不像話了。
這麼多人看著,他根本沒有退路。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