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職仙一脈,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白蒼疑惑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戲職仙一脈,每代都只有一個人行走於世間,實力通常都十分強大,可以以一敵百。」
「那這一代代戲職仙是怎麼傳承的,實力這麼強大,也會隕落嗎?」
培地錘了一下白蒼,罵道:「笨小子,我都說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哪裡知道是怎麼傳承的,老頭我說難聽點也就是烏夜啼的一個手下,如此重要的秘辛,我雖然好奇,但是也不得而知。」
白蒼看著氣呼呼的老頭,斟酌著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前輩剛才說的戲職仙一脈會幫烏夜啼報仇是怎麼回事?」
「自然說的是烏夜啼的三個師兄弟,烏夜啼的其中一個師父,也就是上一代戲職仙,在烏夜啼繼承他的衣缽之後早就不知所蹤,現在想幫烏夜啼找回場子,也就只能靠那三個了。」
「那三位就能幫烏夜啼報仇嗎?」
「起碼也是烏夜啼的師兄弟啊,反正是比我們強的。」
「前輩都這麼強了,比您還強的,那估計真的有希望了。」白蒼看著固天樹,回答道。
……
欲暮山巔,一襲白衣矗立其上,眺望著遠方。
身著綠衣的秦武陽快步走到曹無傷身旁,從懷中掏出一堆黑色的碎石,曹無傷手指微動,一團光團包裹著黑色碎石,展現在秦武陽面前。
都確認了對方的情況之後,二人默契地收起碎石。
秦武陽簡單直接地說道:「怎麼辦?」
「當初師父怎麼說的?」曹無傷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問道。
「師父是說如果誰受了重傷,石頭會黯淡無光,如果是生命垂危,石頭會微微碎裂,可是沒說會碎成這樣啊!」秦武陽回憶道。
「那現在石頭已經碎得如此徹底,你覺得師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秦武陽愣住了,但是他看到石頭破碎,雖然思考了很多情況,但是卻從未往那個可能性上靠。
自己的師弟,當代戲職仙,難道會死嗎?
「武陽,只要是個人,都會死的。」曹無傷目視前方,冷靜地說道。
「可是師弟他已經修行了接近六千年,都已經快要成仙了啊。」
曹無傷轉過頭來,看著泫然欲泣的秦武陽,語氣微微柔和:「夜啼是已經修行了這麼久,實力也已經十分強大,所以我們現在更要思考的是,這三界之中,誰有實力殺了他,而後找出這個人,我相信,這樣的人,是少數的。」
「甚至,」曹無傷舉起手掌,「一隻手就數的過來了。」
秦武陽看似粗獷,實際上最重情義,十分容易與其他人共情,在之前長期的修行生涯中,他就曾經因為心軟犯過很多錯,這才被師父安排去紅塵問心,修行的同時錘鍊自己的內心,每天三視其心,緘默其口。
「那現在怎麼辦?」秦武陽問道。
曹無傷指著前方的夕陽,說道:「先去找小師弟,他的追蹤之術和感知能力堪稱三界頂尖,想必會比我們還知道夜啼的死訊,現在估計已經在探查了。」
雖然心中早已知道,但是在聽到「死訊」這兩個字的時候,秦武陽還是很難受。
二人從山巔處踏空而起,化為一白一綠兩道流光從天空中划過,快速去往夏席清的方位所在。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