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臉色,微微笑著問道:「王妃,恕妾身直言,謹王好歹也是陛下的皇長子,難道就不想著在朝中謀個職位麼?」
謹王妃嚇了一跳,在國公府說話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嗎?
陛下還正值盛年,怎麼就敢扯到太子登基上去了呢?
如今可連太子都還沒有。
宴席散了之後,國公夫人留下寧慢慢說話,魏國公則與雲沐風進了書房。
國公夫人的話只有一個主題,那就是說服她,讓她去勸服雲沐風謀個官位,親王無權,沒人會放在眼裡的。
這樣明顯的挑撥,寧慢慢也不知道聽沒聽出來,只是喃喃地說了一句,「是啊,四弟如今也慢慢地熬出頭來了。」
「可不就是嘛,你說蕭王殿下也真是的,都是侄兒,為何不多提拔一下謹王殿下呢?好歹他也是皇長子嘛。」
她說著,又嘆嘆氣,一臉替寧慢慢無奈不甘,「不過嘛,也難怪蕭王殿下的,四皇子如今是記在皇后的名下,算是嫡子了,誰不上趕著巴結呢?也怪我們那位姑奶奶啊,怎麼當初就被奸人蒙蔽,誤殺了寧妃娘娘呢?」
寧妃是雲沐風心頭的痛,也是寧慢慢心頭的痛。
她抬起頭來,眼底一片哀痛,「貴妃娘娘……也是被奸人蒙蔽的。」
國公夫人嘆息,「唉,是啊,誰說不是呢?但這事但凡細緻些多調查一會兒,也不至於滿宮的人都被殺了。」
寧慢慢捏住手帕,沒有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