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過,也沒大在意。
「眩暈算嗎?」
「殿下在祭天時覺得眩暈對嗎?」
少淵道:「片刻而已。」
「那回去問問王妃,是否也有過這樣的眩暈,或者她還見到什麼。」凌燦說著,眸光看向皇宮的方向,神色有些疑惑,「日神啟示時,皇宮龍氣起,與之呼應,不知道這裡頭是否有什麼玄機,又或者說,宮裡頭是否有人設了道場。」
「漠南尊長在宮裡頭陪著太上皇呢,興許是他?」少淵被他說得心裡頭髮毛,「你還看到什麼?都一併說了,哪怕是猜測的,也多說幾個猜測,讓本王心裡有數。」
凌燦嘆氣,「殿下,感覺的靈光一現,是無法說得出來,也說不明白,但我知道日神啟示與蕭王府有關。」
「與蕭王府有關也是你的感覺?」
「這就不僅僅是感覺了,是我修行多年的道行告知我的。」
「而你的道行又說不出來是什麼事!」
這話真是直指凌燦的肺管子了,他慚愧,「實在是,修行沒到家啊。」
少淵真是要被這種模稜兩可的答案急死,「原先叫你幫我找有能之士,找到麼?」
「別急啊,緣分還沒到。」
怎麼能不急?少淵都快急死了。
他瞪著凌燦,「可還有別的要與我說?」
凌燦道:「暫時就是這麼多,我回去參詳參詳,或者進宮去查看查看,若得多一些預兆,定會告知殿下的。」
「行,告辭。」他急忙便去找錦書了。
錦書已經和紫衣站在一塊了,易翠雲過來跟紫衣說了她方才的情況,紫衣十分緊張,詢問了幾次,確定她現在無恙了,這才放心。
錦書方才遠遠看去,見凌燦拉著少淵在說話,如今見少淵大步走來,臉色凝重,她覺著不是要出什麼事吧?
少淵來到她的身邊,先握住她的手,覺得她手冰冷,便脫下披風給她裹上,望著她問道:「方才可有感覺不適?」
「有!」錦書臉色白了一白,「你怎會這樣問?監正與你說了什麼?」
少淵聽得她說有,心裡頭便咯噔了一聲,一手擁著她,「進宮再說。」
「現在便進宮?不是傍晚再去嗎?」錦書知道今晚冬至,是要進宮陪伴太上皇的。
少淵說:「現在去,凌燦也進宮,他說看到了些東西,要進宮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