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家人也都紛紛表示不給落錦書治療,要把老人帶走。
紫衣在一旁輕聲道:「這位是平沙侯,病人是老侯爺,他們一家難纏,您還是別治了。」
「你說誰難纏?」平沙侯耳尖,聽到了紫衣的話,當下就發了怒,「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不能治就說不能治,你非得弄這麼難辦的治療方法,忽悠誰呢?本侯能被你忽悠了?」
「竟然要開頭顱,這是要人命嗎?」
「沒聽過這樣的治療,是醫棍吧,拿我們老爺子開涮呢。」
「豈有此理,國公府又如何,我……」
平沙侯府的人當即群情洶湧起來,便要發難。
落錦書退後一步,皺起了眉頭,卻還沒說話,便聽得院子外響起了厲聲,「想做什麼啊?」
話音落,雲少淵疾步進來,一襲狐裘披風被風吹揚,面容浸在冷寒里,顯得威冷感十足。
平沙侯見是蕭王殿下來了,面容頓時一變,忙帶著家人單膝跪下見禮,「平沙侯參見殿下!」
雲少淵立於落錦書的身旁,眉目冷怒,「她收治老侯爺,是你平沙侯府的福氣,你不知惜福便罷,在這裡擺威風給誰看啊?馬上把老侯爺帶回去,以後不許再來求醫,國公府不是你撒潑的地方,更不需要求著你來治。」
平沙侯甚是怕他,一通呵斥之下,更是惶恐,「殿下恕罪,小侯一時失言,並非刁難姑娘的。」
雲少淵厲道:「不是刁難?本王若不來,你們方才是不是還想動手打人啊?」
「不敢,不敢啊!」平沙侯都慌神了,方才一時衝動,都忘記國公府這位姑娘是未來的蕭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