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威壓。
我不願用「聽話」形容他們,因為,無論他們有怎樣的行為,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本君不會幹預。」
葉昭榆眼中盈滿熱意,難怪,他們對他如此忠誠,難怪,他總是給人一種很舒服熨帖的感覺。
因為他一直在平視,從未俯視。
他給了他們無限的自由和平等的尊重,虛懷若谷,海納百川,這才是帝王該有的樣子。
他哪需要去學什麼御人之術,他骨子裡便帶著讓人臣服的力量,他,生來就是帝王。
葉昭榆一下撲進他的懷裡,仰頭親了親他的脖頸,笑著開口,「小謝公子今晚好誘人啊,快讓我親親。」
摩那婁詰垂眸看了一眼在他懷裡做亂的小丫頭,哼笑一聲,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那你還捨得將本君送來這鳳鳴閣當頭牌?」
葉昭榆將臉死死貼在他的脖頸處,感受著喉結在她臉側滾動,悶聲開口,「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我也很心疼的好吧!」
「還不將你的餿主意一一道來。」
葉昭榆從他懷裡立起身來,抬手捋了捋散在臉前的髮絲,杏眼眯了眯,緩緩開口。
「蕭如頊被我們堵在城外,唯一能進城的黑袍老者也死了,如今餘留下來的四十幾名殺手,便像是被投放在城中的傀儡。
雖能自行動作,但也只能按照主人提前設定好的命令行動,而我,便是能讓他們動起來的唯一開關。
那便從我自身下手,不僅要將他們全部剷除,還要趁機讓籠罩在黎州上空的陰雲散去。
所以,今日我已將黎州城內的所有道士請進了府,同時讓你來這鳳鳴閣,為我三日之後能光明正大的出府做準備。
那些道士會為我驅邪,兩日後,盛安郡主邪祟盡除的消息便會響徹整個黎州城,而到底有沒有真的被除盡,那便需要有人來替我正名。
而你,便是那個替我正名的存在,我會放出消息,說盛安郡主又看上了鳳鳴閣新來的小白臉,將參加三日後,鳳鳴閣頭牌入幕之賓的競選。
屆時,因著傳聞,無人來與我相爭,因此,我會與你春宵一度,而你,將是我出府見與碰的第一個人。」
摩那婁詰枕著她的腿,把玩著她垂下來的青絲,彎了彎唇,接下她的話繼續往下說。
「那時,本君便是下一個得到陶俑的人,背後之人會按照先前的做法,對本君進行追殺。
屆時,本君便可以進行反殺,既殺了兇手,又破了傳聞。
黎州百姓見本君活著,便相信你身上的邪祟除盡,近日籠罩在心頭的恐慌便會慢慢散去。
而餘下的兇手見本君活著,勢必要將詛咒進行到底,會對本君進行瘋狂追殺,直至本君將餘孽殺盡。
他們一死,所有的問題便迎刃而解了,黎州城內不再有兇殺,而你也不會再讓他們感到害怕,你便能騰出手來對付城外之人。」
葉昭榆打了一個響指,眸光瀲灩,彎了彎唇,「聰明!」
摩那婁詰輕笑一聲,隨後傾身將人撲倒,低頭啄了啄她的臉,嗓音沙啞。
「是在說本君,還是在說你自己?」
「當然是我自己!我簡直太機智了,想出了這麼個一箭雙鵰的計謀!」
摩那婁詰彎唇笑了笑,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額頭,讚許道:「確實機智。」
在她的計謀中,未沾染其他任何一個人,只有他與她。
小丫頭害怕了,除了他,她不敢將任何人再扯進這個事件中,怕再讓無辜之人喪命。
因為她知曉,他們有能力自保,而他人未必就有。
他輕嘆一聲,她若不曾這般聰慧就好了,便不會考慮每個人的感受,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人幫助。
可她終究不是那樣的人。
葉昭榆感受著腰間的手又緊了緊,眼眸眨了眨,輕喃出聲。
「此行就我們兩個人,委屈我們小謝公子了,等著,我會來接你回家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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