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園林褪色的朱紅大門前,當然並沒有直接進去。
朱紅色的大門上方,是一塊巨大的牌匾,牌匾上赫然龍飛鳳舞刻著四個鑲金的大字。
「慕容王府!」
七八個人下車後,似乎早就商定好了似的,當場在大門口嚎啕大哭起來。
「何人在此喧譁,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還不速速離去!」一名守門的武者沉聲冷喝。
「我等乃江南姑蘇慕容分支,家主不幸遭人殺害,那狂徒還揚言,必須讓我等,將家主人頭送到主家慕容王府來,其行徑之狂厲歹毒,可謂令人髮指!」
「我等被逼無奈,只能前來主家,還望主家替我等做主!」居中的那人,捧著黑色的錦盒在那裡哭喊著。
那守門武者皺了皺眉頭,當即道:「爾等在此稍等,我這就前去稟報!」
不多時這名武者便快步走出,隨行還有一名身穿紫色綢緞長衫,右手大拇指帶著個碧玉扳指的中年男子。
「爾等當真是江南姑蘇慕容分支?」這名紫色華麗長衫中年男子道。
「千真萬確,有信物為證!」一人說著拿出了一枚玉佩遞上去。
這名紫衫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隨後道:「果真是,鄙人乃這姑蘇慕容當今的代理家主慕容海,諸位同族叔侄快快請進。」
「原來是慕容海家主,我等有禮了!」江南來的這些人當即拱手行禮,隨後一同走入園林。
那慕容海皺眉問道:「方才聽門衛匯報,我族兄慕容戰天被人殺了,江東江南兩家雖不曾親密走動,但平日倒也是偶爾有些往來的,戰天族兄乃是你們那一分支的家主,同時還是江南武盟之主,怎的就被人無端給殺了。」
說話的功夫,眾人已經走進了大廳,那捧著錦盒之人,正是慕容戰天之子,他咬牙悲慟道:「此事一言難盡,族叔請看這錦盒。」
說完他將錦盒打了開來,慕容海只瞧了一眼,當即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都有些微怔。
「這……這便是戰天族兄的人頭?」
「不錯,那卑鄙狂徒殺了我父親還不算,還命令我等,必須要將我父親人頭,親自送來主家。」
「豈有此理,當真是豈有此理!」
慕容海勃然大怒,咬牙切齒道:「欺人太甚,這狂徒當真是欺人太甚,此舉非但是挑釁,更是絲毫沒有將我慕容王府放在眼裡,真真是狂妄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諸位稍後,此事主家絕不會坐視不理,我這就去請老家主及幾位長老出面!」說完慕容海當即拂袖轉身,走入了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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