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的一條胳膊,那麼後續軍隊譁變,施壓放人的事也是空談。」
玄舞知道眼前的男人有些不滿了,立刻收斂笑意,不敢造次。
「是,王爺,您放心,不會有意外的。」
「那禁軍頭子必死,毒藥是我親自去找的,名叫羅衣毒,來自域外,死的那三個倒霉蛋就是中此毒死的,但這種毒無色無味,就是用銀針試毒,也查不出什麼來。」
「所有人只會以為那三人是死於刀傷,而那幾刀也是嶺南遺孤拿走夏陽的刀所留下,鐵證如山,縱使皇帝有翻天覆地之能,也不可能調查出來。」
「三天之後,他要嗎自斷一臂,要麼就失信於天下。」說著,玄舞舔了舔猩紅的嘴唇,浮現了一個得意的笑。
頓時,壽王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本王就坐等好消息了。」說罷,他又閉上了眼睛釣魚,但難掩他內心的舒爽,一掃慕容甫被偷偷拿下的陰霾。
「是!」玄舞,馬總管皆是一笑,作為壽王府的心腹,他們比誰都想壽王能夠得勢。
而此刻,池塘邊得意的幾人還沉浸在遐想里,並未注意到剛才的對話已經泄露,畢竟對於壽王府的人來說,這裡絕對不可能有別人的耳目。
事實上,也確實沒有耳目,葉離來洛陽時曾想過派人滲透,調查虛實,但難度巨大,幾乎不可能,最後為了不打草驚蛇,只能放棄。
池塘不遠處的屋檐後。
陳青月捂住嘴巴,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背靠牆壁!
剛才無意聽到的那番話,幾乎刷新了她對整個壽王府的認知!
怎麼可能?
壽王陷害禁軍統領,施壓陛下?
他不是溫文爾雅,無心權力嗎?
嶺南遺孤?羅衣毒?
這一切的一切,猶如晴天霹靂狠狠的劈在了這個善良的王妃身上,讓她徹底的不認識壽王了。
她嫁到王府已經一年有餘,但她對於自己名義上的丈夫還是很陌生,一共也沒有見過多少次。
但她一直覺得,壽王是個禮賢下士,溫文爾雅的王爺,至少這麼久了,待她還算是相敬如賓,從來也不打罵她,就是對她有些冷淡。
但她沒想到,壽王的膽子居然這麼大,這等同謀反啊!!
一想到這裡,她的臉蛋都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