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消失了。」
董鏘鏘不自覺地又想起那晚華菱家裡的白面書生。「那你家裡知道了嗎?」他又問道,「我是說離婚的事。」
「春節時候說的。」老白自嘲地苦笑道,「沒有比這個時間點更差的時候了。」
「你家裡怎麼說?」董鏘鏘八卦道。
「都這樣了還能說什麼呢?」老白一臉苦笑,「勸我趕緊再找一個,他們好抱孫子。」
車子穿過初春熙攘的街道穩穩地停在了火車站旁土耳其烤肉館的外邊,雷蘭亭早就到了。簡單商議後,三人決定董鏘鏘和老白去弗萊舍爾的林子,雷蘭亭則去盧克的林子裡轉轉,誰打到的獵物歸誰。
弗萊舍爾的林子董鏘鏘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他選了常去的一個區域,設置好誘餌、繩子和籠子後先讓老白上了樹,自己則爬上老白對面的另一棵樹。
趴在樹上,方圓幾十米內的任何動靜董鏘鏘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兩人一左一右地臥在枝頭,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從國際形勢說到國家發展,從出國留學談到帶團見聞,從太陽正盛聊到日頭西斜,最後話題又落到了旅遊上。
「上午在俱樂部我突發奇想,如果以後把這種捕獵項目做成觀賞項目,你覺得怎麼樣?有戲嗎?」董鏘鏘誠懇地請教道。
「能接受這種形式的客人估計很少,而且客人的風險太大,萬一受傷,保險不知能否報銷。即使有客人願意冒這個險,我不知道咱們這麼做是否違法,所以我建議你暫時別碰這事。」
董鏘鏘剛要解釋,就聽遠處林子傳來一聲驚呼,聽起來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樹上的兩人同時閉嘴做側耳傾聽狀,過了幾分鐘又聽到了一個男人的喊聲。
那是雷蘭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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