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自然不會容情,況且金烏殘念對他極是重要,這老者既敢阻攔,那自然便要掙個高下。
若此人真真本領不凡,李漁便暫時忍下這一口氣,尋個機會再找回場子,但雙方這麼一相持,李漁也試探出這老者實力,哪裡還肯客氣?
這老者四肢皆被鐵鏈捆綁著,身後又被刺穿琵琶骨,行動極是不便,李漁凝練了金烏神形訣之後,還是第一次將十日橫空大陣與其相合,這一番放出來,頓時剛陽炙熱,發出了驚天威勢,重重神光向著那老者揮灑下去,洞內一片白晝,幾乎是目不能視。
那個古怪老者見狀,想要躲閃都不能,他也沒有料到李漁居然有這等陣法,能夠陡然間將實力提升一截,厲嘯一聲,吃了老大一個悶虧,一聲厲嘯,發出了刺耳聲音叫道「你這惡毒的小子,搶我寶物不說,還想壞我性命,好不心毒!我若脫身,定不與你干休!」
李漁哪裡肯廢話?只把金烏分身太陽神光的法力盡情催起,這太陽神光乃是太陽神火的神通雛形,威力更比平常神通更強三分,便見得金烏分身身外金光燦燦,來氣如電,那輝耀的太陽神光更是接連十幾次,穿透那老者護身的狂風,打在那老者胸前。
儘管李漁此刻太陽神光神通不凡,但是那老者胸前中了這一招,也只是怪聲怪叫,竟然沒有受到半點傷害。
李漁瞧在眼裡,也不禁驚訝,暗忖道「憑我金烏分身和十日橫空大陣合力,怎麼也有了天仙大成的力道,就是柳琵琶回來,也只能以法力阻攔,這老者被人鎖在此處,又被人穿了琵琶骨,竟以肉身硬接而不傷?難道我預料有錯?這老者實則已經到了熔煉五氣與一身的金仙境界?只是金仙早已是世間頂尖的人物,又怎麼會被人如此狼狽的所在此處?」
那老者也不知修煉的什麼神通,李漁竟也看不出端倪,只是肉身之強橫著實可怕,無論李漁如何攻擊揮打,居然就那麼硬生生的承受下來。
過得片刻,卻見那老者化逆為順,竟然以束縛手腳的鐵鏈去擋李漁神光,那鐵鏈也不知什麼材質,黝黑的出奇,即便是炙熱的太陽神光撒下去,也只能打出一道淺淺白印,李漁心中暗罵狡猾「如此看來,這鐵鏈乃是這老者束縛禁制,若打碎了這鐵鏈,讓他脫身出來,只怕更難對付。」
李漁也看出來,這個老者轉動不靈,只是仗著肉身結實無比,心中正在揣度,如何針對這一點倦了金烏殘念便走,便見那老者掙扎厲喝道「兄台,為何如此為難我,我看你乃是為了這金烏殘念而來,這東西我留之無用,只是攝拿進來當做照明的物件,你若想搶我自然不給,但若是你肯助我脫困,我便將此物贈你,更有重謝!神通法寶,任你挑選!」
李漁假意思忖,以寬這老者之心,心中卻暗笑道「這老者乃是慾念之輩,讓他脫身恐怕立刻便翻臉不認人,竟還敢壓著金烏殘念脅迫我,不過他這肉身強大的詭異,卻著實有些奧妙,若是能學來了也好,便是當做乾坤衍化陣術的參考之法也好,不過想以此來誘我放了他,卻是痴心妄想!」
那老者可不知李漁心裡轉的念頭,他見李漁似乎意動,心中大喜,他被困在這裡多長時間,自己都已經忘了年月,雖說前些時候,外面有股詭異魔氣被他引來,將壁畫上的禁制消磨不少,但那壁畫只是入口,他自身想要脫身還是沒有指望的事情。
這無盡歲月,能發現他在泉底的人,除了之前魔氣盎然的那小子,也只有李漁一個,他早已不想在這裡苦挨了,能夠從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脫身,比什麼都好!
此時見李漁與偶遇,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大叫道「這位兄弟,有所不知,我本是天庭戰將,只因為下界巡查時一時貪念,犯了天條,才被勾陳帝君關押在此,本只說鎮壓五百年,可到現在也不知多少歲月,天庭中人恐怕也早將我忘得乾淨,如此下去,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見天日。」
李漁聽得有趣,心中暗道「這老者竟然是被勾陳帝君關押在此?那豈不是說,已在此地被關押了至少幾千年?」
先秦時候曾有一場攪動三界的天地大劫,具體如何,李漁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那一次劫難,天庭六御之一勾陳大帝親率大軍鎮壓,最終卻隕落人間,而那一次天地大劫,也逐漸成人間禁忌,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後世記載也殘缺不全,只是隱約可能似與祖龍有
第一百九十二章 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