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力量。
見樹妖魯塔席如此肯定的回答,雷歐也明白了這個世界沒有其他樹妖,那麼這根彩鳶藤的主人應該是在其他世界得到的,這樣一來,也就變相的證明了這個追光教會恐怕不像他們表露出來的那樣簡單,他們在世界的認知上可能遠遠超過了這個世界任何一個真神教會,因為追光教會知道有其他世界存在,甚至極有可能可以前往其他世界。
就在雷歐腦海中浮現出各種猜測的時候,屋外傳來的一陣嘈雜的聲音,緊接著便看到追光教會的那名高級神職人員帶領著幾名下屬推開房門,走入到了這個藥劑製作工坊內,而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些結晶魚和結晶水草之類的物品。
只見他們進入房間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各自占據了一個解刨台,熟練的分解手中的物品,將需要用到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放好。
在將手中所有的結晶生物都分解掉了以後,那名高級神職人員便朝著自己的助手吩咐了幾句,那些助手轉身走到了架子上,將過會兒需要用到的一些材料拿起來,而他們拿起的材料中就有那根風乾的彩鳶藤。
此刻,雷歐的關注點並沒有完全放在這些人進行的藥劑製作上,而是分出了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了他們交談所用的語言上。
雖然這個世界的語言種類非常多,多到哪怕是語言學者都無法完全統計的程度,但無論是哪種語言,用的是哪種聲調,他們的發聲方式都不可能脫離人體發聲器官的構造。
然而,現在這些追光教會的神職人員使用的語言,就是採用的一種有悖於發聲器官構造的發聲方式,想要發出他們現在所用語言需要的聲調,就必須用一種近乎卡住脖子的方式,讓舌頭堅硬挺直的震動,發出一種難聽的口哨聲,用口哨聲的各種細微變化,來代表語言所用的詞彙和句子。
毫無疑問,就算是再怎麼偏僻的人類語言都不會使用這樣的發聲方式,所以雷歐不禁聯想到了這種語言或許並不是人類使用的語言。
雖然,雷歐的聯想沒有什麼根據,但他卻感覺自己的聯想或許是對的,於是他運用精神網掃描這幾名神職人員的身體,以更加仔細的方式檢查了一遍這些人的身體情況。
很快,雷歐就真的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在這些人的大腦裡面都有一些類似植入體的東西,只是他們腦子裡的植入體和雷歐見到過的植入體都不同,不僅僅其形體極小,如同螞蟻一般,更重要的是這種植入體並不是附著在大腦皮層和大腦神經連接在一起,而是出現在大腦內部,附著連接松果體的一條腦神經上。
毫無疑問,以現在這個世界的大腦手術水平是絕對無法將植入體,植入到大腦內部,而不損傷人類大腦,這使得雷歐有了另外一個猜測,那就是那個所謂的植入體或許是一個活的,它就像是某些寄生蟲一樣,一點點滲透到大腦中,然後從大腦內部與之融為一體。
「寄生?」這種特殊的腦內植入體,再加上剛才這幾名追光教會使用的那種反人類發聲原理的語言,讓雷歐很快就有了一個猜想。
在宇宙中使用寄生方式生存的智慧生物數量眾多,人類也曾遭遇過不止一種寄生類外星生物的襲擊,並且有著一套完善的檢查方法,只可惜這套方法需要用到特殊的設備才能夠檢查得出來。
就在雷歐因為這些追光教會的神職人員表現出的種種異常現象產生了一些不好的猜測和聯想時,那名高級神職人員也已經做好了藥劑調製的先期準備,開始製作起了他需要的藥劑。
雷歐和樹妖魯塔席在一旁安靜的看著,相比起樹妖魯塔席對調製藥劑一竅不通來,雷歐煉製藥劑的水平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所以他能夠從這名高級神職人員製作藥劑的方式中看出很多不同尋常的地方。
首先就是這名高級神職人員的製藥水平很高,至少比學術之城專門研究藥劑製作的學者都要高出一截,另外他處理材料的方法也很高明,對藥劑時間的把握非常精準,即便不通過計時器,依然能夠從藥劑的變化中,知道藥劑已經提煉到哪一步了。
但與之製藥水平截然相反的是他使用製藥工具的過程卻顯得非常笨拙,感覺就算是一個普通的製藥學徒也比他更擅長使用那些工具。
不過,仔細看的話就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