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哪有這麼多馬尿水可流。簡直比老夫撒的尿還多……」
「呃。」聽到這樣粗俗的話,鳳虞音等人尷尬不已,卻是不敢做聲。
「說。」岳凡不為所動,心如堅石一般。
事情已經發展成如此,鄔紅哪敢再有半分隱瞞,當下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經過詳述了一變。包括自己誇大其詞,胡亂嫁禍等等,沒有半點隱瞞。
被三個女人給冤枉、徒弟有失了蹤,寇斐自然是一臉憤恨,岳凡卻是更擔心小明右的安全,愣在原地苦苦思索。
而曾甲聽聞真相,立時青筋暴露,一口氣沒有上來,差點又是吐血。原來一切都是個誤會,自己也被蒙在鼓裡,若是先前一陣好說,自己還可能免責,只不過現在卻演變成重大事故,自己哪還逃得脫半點干係。
「這一切的切,都是眼前的三個賤女人幹的好事。都是她們的錯。」曾甲氣憤不過,一臉煞氣的對著跪在地上的鄔紅三女道:「好啊。你們三個賤人平時驕橫霸道也就罷了,現在竟敢以下犯上、顛倒黑白,若非副會主在此,我們還被你們給蒙在鼓裡。我曾甲身為『九品』執事,如何能置之不管。國有國法幫有幫規,你們休怪我無情……」
說罷,曾甲疾手如風,三掌下去直敲天靈,三女頓時吐血倒地,昏死過去。看她們的樣子,就算不死怕也廢了。
這是別人的家事,寇斐也不好插手,只是無奈的甩了甩頭,暗嘆曾甲手段之毒辣,自己人居然也下得了狠手,這種人不得不防啊。
「妹妹……」一聲悽慘的叫喊,鳳虞音奔上前抱住三女,大悲而泣。
回過神後,岳凡被此情景怔住,深深的看了曾甲一眼,後者心靈一顫。
「鏘。」
金鳴聲響,一把血紅的戰刀出現在岳凡手中。
他要大開殺戒了嗎。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只見岳凡高高躍上空中,手臂如鞭,狂亂的揮舞著戰刀。
刀風鶴唳、沙石飛舞,頓時出現一副天崩地裂的畫面。
岳凡佇於空中,漫天刀影遮住陽光,整個大院如同被籠罩在黑暗之中。暴戾的氣息在空氣中散播,沉重的壓力令人喘不過氣來。岳凡的身子如同一個巨大的陰影,一個不可逾越的念頭在眾人心中升起。
要說場中唯一能堅守本心的,恐怕只有寇斐一人。即使他承受著同樣的壓力,但眼中卻閃耀著興奮的光芒,心潮澎湃激盪。他現在是多麼想要與岳凡一戰高下,無奈他嗅到岳凡刀風中的那絲絲殺意,此時上去,恐怕只有躺著才能回去。
「轟。。」
大院內,樹木殘敗、磚瓦碎裂,突然一聲巨響……那正前方的大廳竟然被刀風吹得四崩五裂、從中爆炸開來。
瘋狂。太瘋狂了。這還是人嗎。如此狂暴的刀法誰人能抵擋。居然連偌大的房子都被毀了。恐懼侵蝕著曾甲等人的心靈,此時此刻他才體會到「刀狂」的可怕,也明白會主鐵血的想法。
刀狂一怒,殺欲滿天。一種渺小的錯覺由心而生……
「叫你們鐵血給我個交代,否則,我一樣揍他。」
冷冷丟下一句話,岳凡頭也不回的離開。多日的積怨在心中燃燒,他真的生怕自己忍不住出手,把這些人全都給宰了。
兄弟會的勢力不弱,由他們出面找人總比一個人毫無頭緒要強,岳凡相信以冬雨的手段,不會連個人都找不回來。
「這就完事了。」寇斐一副惟恐天下不亂的表情,嚷嚷道:「這不是雷聲大雨點小嘛。折騰了半天居然一個人都沒殺,我們是不是太仁慈了。嘿嘿。你這小子有意思,真有意思啊。」
見岳凡都走了,寇斐也覺得在留下也沒什麼意思,三兩步跟了上去。
……
待岳凡、寇斐離開,鳳虞音才敢怨聲道:「曾甲,你,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她們三個……」
「住口。」曾甲打斷對方的聲音,怒喝道:「方才老子要不出手,你以為我們兩個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你以為對方是誰。哼。他可是『刀狂』李岳凡,要是他的怒火不平,就算會主來了也不見得他會給面子。而且,你也知道會主的性格,若是他親自出手,我們現在怕是都被廢了。」
想起鐵血的手段,曾甲與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