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無能。
但是這事兒發生在蘇陽這個大妖孽身上,阿依朵和丹鼎宗老祖宗卻一點都不覺得意外,誰讓發生在蘇陽身上不合理的事情實在太多呢?
一時間,二人只能幹著急,卻是沒有任何辦法,難道真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陽就這麼真元力暴走而亡嗎?
就在真的束手無策之際,丹鼎宗老祖宗忽然想到什麼,拍手說道:「對了,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救蘇道友。」
阿依朵立刻一喜,接著又聽到丹鼎宗老祖宗尷尬說道:「只是此法……需要阿依朵教主做出很大的犧牲,老夫不知道當不當講。」
「這有什麼犧牲不犧牲的,人都快死了,再不救就晚了。」阿依朵毅然說道:「藥老無須在意,無論是什麼方法,即便是要了阿依朵的命,也義不容辭,在所不惜。」
丹鼎宗老祖宗略作猶豫,開口說道:「古往今來最完美的平衡,莫過於陰陽調和。我這裡有一篇意外收穫的陰陽之法,皆有男女行房之事,可以互相陰陽調和,應該能夠藉此機會平息和引導蘇道友體內暴走的真元力。」
南疆女子性情豪放,阿依朵也是不拘小節之人,但是終歸要有一個底線。
故,阿依朵明白丹鼎宗老祖宗表達的意思之後,也是難免忍不住俏臉一紅,垂頭不語,並感覺俏臉好像火烙一般很燙。
丹鼎宗老祖宗似乎誤會了,嘆息一聲:「哎,此法對阿依朵教主太不公平,是老夫太過冒失,先前所說的話……」
「我做!」阿依朵不等丹鼎宗老祖宗把話說完,便毅然阻止道:「我曾發下大宏遠,若是誰能幫我平息南疆的大自在魔巢,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更何況,我並不討厭蘇道友,所以如果能夠用這身處子元紅救他性命,我心甘情願。」
丹鼎宗老祖宗呆愣一下,微微嘆息一聲,立刻抱拳一拜,道:「阿依朵教主大意,老夫深感佩服。另,老夫相信蘇道友也不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他一定……」
「藥老不要再說了!」阿依朵微笑著說道:「其實我非常清楚,我並非和蘇道友是同路人,此次只是為了救人,不包含其他感情。還望藥老到時候不要告訴蘇道友此事,不要給他帶來任何的心理壓力,我也不想他左右為難。」
「哎!」丹鼎宗老祖宗如何不明白阿依朵的意思,嘆息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阿依朵也很是堅毅,在決定之後,就沒有任何猶豫和反悔的念頭,果斷道:「救人要緊,還請藥老細心傳我陰陽調和之法。」
丹鼎宗老祖宗立刻神情一肅,身為一個醫者,他果斷拋棄所有複雜的感情,開始仔細傳授阿依朵如何通過雙修,完成陰陽調和,捋順蘇陽體內暴走的真元力。
入夜!
丹鼎宗老祖宗離開屋舍,布下禁法,防止一切神識窺探,亦防止裡面有任何聲音傳出來,甚至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裡面究竟會發生什麼。
「哎!」再次一聲嘆息,丹鼎宗老祖宗盤膝坐下,不得不拋棄一切雜念,專心護法。
時間可不管那麼多,無情的繼續流逝著,眨眼間又是七日的時間過去,一直封閉的屋舍,忽然房門打開,面色仍然有一絲嬌紅的阿依朵從中走了出來。
丹鼎宗老祖宗扯下禁制,沒有詳細詢問過程,也沒有開口多說什麼,就是為了不想打擾此時心情一定十分複雜的阿依朵。
阿依朵自然也不想在此事上面多做討論,言簡意賅道:「七日時間,我每日一次,幫助蘇道友調和陰陽,一點點理順所有暴走的真元力,終於成功全部收攏在丹田之中。」
丹鼎宗老祖宗趕緊點頭說道:「那麼就請阿依朵教主先行休息一下,接下來就放心交給老夫吧。」
阿依朵微微點頭,也是略有疲憊的行至一棵樹下盤膝打坐和休息。
丹鼎宗老祖宗則進入屋中,略微診脈,立刻確信所有的真元力都已經平息,果斷開始施法救治。
若是在凡人的武道世界,全身筋脈俱斷,基本上除了殘廢,已經不會再有任何可能性。
但是在修真者的世界裡,筋脈俱斷並不算什麼太大的難題,只要丹田氣海不破,以丹鼎宗老祖宗七品道丹師的能耐,也就是幾粒丹的事情,就能夠幫助蘇陽修復筋脈。
只是這易筋續脈的道丹,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