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沈雲辭點點頭。
&有一事……我在玄幽境中碰到了另外一小隊的兩位師弟,便讓他們倆和我們同行。據他們說是碰到了高階妖獸襲擊,後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沈師兄可知道,如今另外一隊如何了?」
沈雲辭稍微沉默一瞬,最後卻是輕輕搖頭:「我也不曾知曉,再等等吧。」
那隻幾乎全軍覆沒的小隊,唯二活下來的兩人已經被他截掉部分記憶。這事雖說沈雲辭其實也沒做錯什麼,但如果被其它人得知,作為大弟子的他總歸是會多些麻煩。
玄幽境這次出的意外很多,恐怕會驚動各大門派的掌門,而一隊在高階妖獸襲擊下覆滅的小隊,只是整個意外中並不特殊的一小部分。
至少目前的情況下,沈雲辭並不想在柳雲歌眼中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是,明日鴻鵠試才正式開場,或許那之前他們就能趕來。」那領隊弟子點點頭,「沈師兄方便的話,不如先到院中歇息?」
沈雲辭頷首,再轉頭去看燕歸,卻發現他朝向院外的某處,似乎在遠遠眺望什麼。
&們先去吧,我在附近轉轉。」燕歸留下一句話,朝著院外走去。
燕歸沒有立刻進客院,因為他被一些東西所吸引住了。
客院的後方,有一片墜星海。
雖然名為海,但其實是一大片位於山巔的湖泊。聽聞每到夜幕降臨之時,墜星海中倒影便與蒼穹之上的星辰相互輝映,牽連起無數條靜謐的星光,觀之如同眾星將傾。
現在還是白天,自然看不到這等奇觀。
燕歸注意到的,是墜星海中央的一尊石像——它孤傲的佇立在水域中央,身姿修長挺拔,衣袂翩然靈動,左手中執一笛,微微揚起的下顎更讓一身年少意氣盡數顯露。只看這石像,眼前似乎就能看到當年少年鮮衣怒馬、仗劍天涯的風華。
石像所雕刻之人非常年輕,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模樣,不知道為何能在墜星海中得一座石像。
當然最重要的問題在於,燕歸覺得這石像的那雙眼睛……非常眼熟。
燕歸運起輕功來到墜星海中央的小島,本是想近距離看看這石像的樣貌,卻發現石像下早已站著一個人。
那人似是已在這裡佇立良久,他一身極淡的水藍色衣袍,長發在玉冠中束得幾位工整。或許是因為抱病受不得寒氣,衣袍外面還披了一件月白色的披風。
當感到燕歸過來時,他只是側過頭微微一笑,而後又將目光放回了石像之上。
眉如遠山,目似朗星,氣質超然卻不令人覺得疏遠,頗有大家風範。
而燕歸就遠不及那人淡定了,因為系統彈出的資料框中,給出了一個他聽到不少次,但從來沒有親眼見過的人的名字。
呃……燕歸突然覺得,柳雲歌和想像中的樣子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默默抬起頭,燕歸終於看清楚那石像栩栩如生的面容之上,是一雙明艷又矜傲的桃花眸。
就跟燕歸昨夜在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叫葉麟硯,麒麟的麟。」柳雲歌忽然開口說道,語氣緩而輕,仿佛在訴說一個有些遙遠的故事,「曾經一千多年的時間裡,靈初界無人不曉他的名字。然而如今,或許也沒有幾個人會再提起了。」
燕歸站在列隊整齊、等待鴻鵠試正式開始的人群中,他一眼望過去,最先看到的是位於最上方的天機總榜。
此榜的上榜限制雖然最少,卻也是最難榜上有名,因為它純粹就是按個人實力來排的。天機總榜上共有五十人,除去前三名為渡劫期外,其餘皆為大乘期,每一位都是盛名在外的大能。
燕歸在天機總榜上看到了好幾個他知道的名字,最高的就是位列第三的葉麟硯。但他的名字與旁人並不相同,在一片金色字體中,那暗淡的銀灰色更為刺眼。
&什麼葉麟硯的名字是那個樣子?」燕歸悄悄伸手戳了一下前方的沈雲辭。
昨晚那番談話後,兩人之間的氛圍好像更輕鬆了一些。如果也能顯示燕歸對別人的好感度,那他對沈雲辭那一欄,大概是已經從中立升級到友好了。
沈雲辭作為太微劍宗的大弟子,自然是站在最前列。他稍微側過身,低語道:「榜上之人若是飛
45.魔界間隙(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