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同樣是這晚。
當孫、黃、令狐三人去「赴宴」的時候,館驛中的其餘五人也都沒有閒著。
比如不動子,今兒他中午就出了門,找國師煙澹子一起去商量在紫禁城內「布陣」的事了。
而林元誠、秦風和泰瑞爾,則是在梁景鑠的帶領下,於晚上戌時二刻,來到了西南老街附近的一片煙花之地。
當然了,他們不是來逛窯子的,而是有正事要辦。
「梁道長,人家青樓都還開著門兒呢,咱們要查直接從大門兒進去查不就得了?跑房頂上來幹嘛呀?」秦風雖是這麼問,但跟還是跟上來了。
帶頭的梁景鑠呢,也是不緊不慢地回道:「咳問題就是,我也不確定死肖究竟藏在哪一間青樓里,這一條街上全是窯子,你進哪家不進哪家啊?」
此處得解釋一下啊,今晚他們會來這裡,是因為在酉時那會兒,梁景鑠說他隨身攜帶的一件法器起了反應,他有大約七八成把握,在這附近有死肖出沒,但是特別精確的方位呢,他也是無法鎖定的,因此,他們也只能來了再說。
「那咱上這屋頂的意思是?」秦風又問。
「瞧唄。」梁景鑠回道,「死肖一活動,其附近畢生異象,那我們就挑一間青樓的屋頂蹲著,來個守株待兔。」
「不是那要是一晚上都沒看出啥蹊蹺,難道我們就擱這窯子頂上白蹲一宿?」林元誠這時插嘴道。
「怎麼就白蹲了?」梁景鑠當時就不服了,「你們練武的不是都能用內力催動耳功增強聽覺的嗎,就蹲那兒過過乾癮不也沒白來嗎?」
「哈?」林元誠都驚了,心說這梁道長也是夠接地氣的,居然都想到這一層去了?但梁景鑠這話,終究還是很有槽點,「梁道長,咱要是把精力都放到過乾癮上了,那死肖真出來時,咱們沒察覺到咋辦啊?」
「誒~」梁景鑠卻道,「這你甭擔心,會潛伏在這種地方的死肖,那九成九就是『雞』了,它那動靜可大著呢,不動則已,一動你們准能察覺。」
「嗬!」秦風聞言,挑眉道,「聽你這意思這還是只公雞?」
「那倒也不是。」梁景鑠解釋道,「嚴格來說,死肖並不分雌雄,不過呢,你也算說對了一半,因為這『大梁雞』確實會打鳴兒,而且還就是夜裡打鳴兒。」
他們幾個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就已越過了好幾幢建築,來到了最高的那一幢頂上。
「就這兒吧,我看這樓夠高了,位置又接近整條街的中誒?」梁景鑠剛頓下腳步,回過頭說了這么半句話,就忽然愣了一下,「那啥,泰瑞爾呢?」
秦風和林元誠被他問得也有點兒懵,兩人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不是一直跟在後」
他倆邊說邊回頭,也是到回過頭了,才意識到了泰瑞爾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啥情況啊?」梁景鑠道,「他不會在哪兒摔下去了吧?」
「不可能啊,我們只是在房頂上走走路、偶爾跳幾下而已,速度也不是很快,就算沒什麼輕功底子的人也能跟得上,更何況泰瑞爾現在也算有點能耐,隨便一蹦也是一丈高,怎麼會摔呢?」林元誠說話間,已在東張西望地尋找對方。
「或許人有三急,他走到半路突然來了便意,上哪兒方便去了?」秦風又給了個比較接近正常人的推斷。
「不會吧」林元誠虛眼道,「這要是黃哥還說得過去,但泰瑞爾他出門前不久才去過茅廁啊。」
列位,我知道你們看到這兒肯定在想:是不是因為泰瑞爾穿了件黑衣服站在黑夜中,所以他明明就在附近,但同伴也沒瞧見?
那我只能說,你們想多了不信你找個朋友,去一個比較開闊、且光線很暗的地方試試——不管是白人黑人黃種人,你只要穿一件深色的、材質不發光也不反光的衣服,往暗一點的地方一站,看上去都是一樣的黑影,沒啥區別。
所以,以林元誠他們幾人的目力,如果泰瑞爾就在他們附近,他們是不可能看不到的,既然現在看不到,就說明這人是真不見了。
「嘶——」這時,秦風忽然又想到了些什麼,他趕緊轉頭看向梁景鑠道,「梁道長,你說那『雞』喜歡潛伏於
第五十三章 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