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的往回走,一邊小聲嘟囔。
什麼好不好的,哪來那麼多的講究。
遲早要離開的,也遲早得面對單親媽媽的日子,多住一兩個月能起什麼作用。
她頭也不回的走出後院,感覺身後好像有一把利劍般直直的刺了過來,幾乎都刺到了她的皮膚。種刺骨的冷意讓她驚出了一身冷汗,頭皮上都起了j皮疙瘩。
她猛然回頭,身後什麼都沒有。林雲還站在屋門前目送,可以看到她眼裡的光同月光一樣冷。
她有點恍惚,剛才分明感到了一種徹骨的冷意,難道林雲在記恨自己。
就聽到耳邊傳來屈伯溫厚蒼老的聲音?:「株兒,走吧。對有的人是不能用好心的,很多時候好心都是沒好報的。」
屈伯?聲音就在耳邊,人呢,怎麼一點也沒看到。
她忙睜大眼睛四下張望,一片空寂。
屈伯難道也同金小光一樣,有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功夫。
屈伯說:「株兒,老奴在門外等著呢。「
原來在拱門外,林株忙快走幾步,出了拱門,反手將門鎖上,跟在屈伯身後說:「屈伯,您老就不要在我面前老奴老奴的了。聽著怪彆扭的,我也是個小丫鬟。要不要我在您老面前自稱奴婢呢?」
說完衝著屈伯的背影嘻嘻笑。
她的笑容清脆熱情單純,很能感染人。
屈伯聽的高興,他年紀大了,以前又在宮裡當差,一切都是按照規矩。林株是前朝小郡主自然是主子,他自稱老奴沒錯。
可是林株如果在他面前自稱奴婢的話忙,他有點不敢承受。
他輕輕笑了幾聲說:「株兒,以後不老奴老奴了。你也不用奴婢奴婢的了,我們這麼叫來叫去的也沒意思。」
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林株看屈伯在前面走的很快,簡直是比小伙子還矯健,那種大步流星的步伐林株還真跟不上。不遠的路林株跟來還有點吃力。
她顛著碎步幾乎小跑著跟上去,捂著胸口說:「屈伯啊,您老真是身子硬朗,健步如飛啊,而且還鶴髮童顏老當益壯。一看就是會保養的人。屈伯,你平時用中藥調養的吧?」
這都知道?
屈伯笑了笑,說:「被你說對了,我倒是真用了點貴重的藥材調理。如果株兒需要,屈伯給你也配幾副調理調理。」
這個屈伯懂點醫術,上次金璽少爺說過。
現在看來,應該不止懂點這麼簡單了吧,應該是是個醫生,老中醫,要不然身體怎麼會這好呢。
而且應該是金璽少爺的私人醫生。金璽少爺說過他有傷正在調養。
這倒得討教討教。她自從來了月事兒,總是痛經,有時候痛的頭上冒冷汗。還有那位給爹醫病的張太醫,醫術確實高明,療效也不錯。可是人家是御醫。處方已經開了,藥也吃完了,偏方也用了。
那麼就接下來是不是還要怎樣配合呢?卻是沒機會去問。
這點事兒也不想去求金小光。
如果屈伯是大夫的話,正好問問。
不過今兒晚上有點遲,那天早了來求醫。
她小聲說:「屈伯,那就麻煩屈伯那天給我開幾付藥調理調理。病情改天給您說,這也會不好說。咦,金九少爺還沒睡啊?」
大冷的天,金璽少爺還站在院中大樹下。看到她,一臉的暖意。
屈伯說了聲:「老奴年紀大了,有點睏乏,先去睡了。株兒你是要同你爹一起回去的吧?」
林株點了點頭說:「是,株兒走的時候會去隔壁喊上我爹,屈伯您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屈伯又看了金璽少爺一眼說:「九少爺,老奴先進去了。記得吃藥敷藥。」
金璽少爺答應著。眼睛卻看向林株、
月光下他的傷痕很明顯,可以看出都是傷痕,並沒有凍瘡的痕跡。有點嚇人。
這應該就是多年浪跡江湖留下的烙印吧。
這個樣子怪不得要戴人皮面具。所以說,如果說妥了一定的讓林雲早點搬家。要不然萬一那天運氣不好碰到了,林雲那種喇叭嘴,難免哪天不說出去。
她說:「金九少爺,天冷,你還是進去暖合暖和吧。奴婢就不打擾了,先告辭。」
第三百一十七章請神容易送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