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斑斑點點。
就好像一個公主一個做苦力的婆子。
可是很多事情完全可以讓她去做 ,完全沒必要將她當做公主般的養著。
她垂下頭,小聲說:「娘,其實你不用這麼辛苦,這些事兒我也可以去做。」
菜二娘子嗔責地看了她一眼,說:「那可不行。株兒,你雖是娘收養的,可是娘是真的將你當親生女兒的。不,比親生女兒還要親。你都不知道娘第一眼看你你的時候,你就像個小公主。娘當時啊就想以後不管娘多苦,都得將你當公主養著。可惜啊,娘沒本事,讓株兒受苦了。」
菜二娘子說完很羞愧的埋頭繼續擺弄菜,似乎她本該給林株很好的生活,卻沒有。,
林株只覺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這已經很不錯了,都感動的她不知道流了多少次熱淚。
娘將自己當公主般養著,從小到大不讓她干任何重一點的活兒,已經這麼大了,涼水都沒沾過。所以這雙手才會這麼美。
而美的代價就是娘的手粗壯的胡蘿蔔般的,冬天還是得凍瘡。
所有的感激之情都化作力量吧,等以後賺了銀子,一定給這可敬的娘請幾個丫鬟好好伺候著。
心正在感慨萬豐,化感動為動力。就聽得耳邊傳來菜二很有底氣很激動萬分的聲音::「株兒娘快去做飯,今兒金公子在家裡吃晚飯,就做你最拿手的擀麵。多撈幾樣鹹菜。」
菜二說完馬上換了一副討好的嘴臉,對金小光說:「金公子,屋裡請。」
接著又轉臉對林株說:「株兒,去給金公子端盆水來洗洗手。」
對她說話的語氣柔和了許多。
誰說這個菜二老實,他也會看人下菜單。對老婆一種語氣,對女兒一種語氣,對金小光又是另一種語氣。
尤其是對金小光,簡直就是一副奴才嘴臉。舉手投足都帶著曲意奉承。實在是天生的奴性。
林株心裡罵著,無精打采的起身慢吞吞的去廚房。就算是不滿意也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這一抹卻又被金小光捉摸到了,他扯了扯嘴角,慢悠悠的走過林株身邊。偏過頭去小聲說:「不願小爺在你家吃飯麼?不好意思,由不得你。」
說得很是得意,眼角眉梢都透著理當如此,你又能如何。
高高在上深邃穩重的定遠侯世子也會有這樣頑皮的表情?有點意外。
林株噘著嘴吧說:「吃就吃唄。不就是一頓飯麼。不過金公子。您這麼尊貴,我家可沒人陪。奴婢還是去將我家公子請了過來相陪吧。」
如果要吃晚飯,還是將無憂公子請來的好,吃完了好一起回去。
金小光無聲地笑了笑,略顯邪惡的說:「不用去了,無憂不在。他今兒去看姨丈,晚上住都城。」
說完嘴角一扯,慢悠悠的走去屋子。
留下一臉愕然的林株:無憂公子不在,那麼已經這麼晚了,他還要在家裡吃飯。現在晚飯還沒做,吃過之後更晚,晚上住那裡?
他這是哪那根筋不對了?燕無憂不在也要來菜園。該不是特意找她麻煩的吧?
這可得防著點。
不過吃飯可以,千萬不可住菜園。住人的屋子只有兩間,如果他同書墨霸占了,自己一家人要去住哪裡?
她可不想去斜莊坑林張氏家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