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每天都待在家裡,你想不想要那樣的兒子呢?我們的兒子小小的年紀就建功立業,能獨當一面,這是多少人都羨慕的福氣呢。再說女兒,我們的女兒可是縣主,我們大楚的縣主們哪一個是關在繡樓裡面做針線的啊?我敢說,麗川公主這一輩子可能都沒有繡過一個荷包。還有大長公主,也一定一輩子沒有打過一個結子。就是那些郡主,縣主們都沒有在家裡整天待著過。但是,她們能幹嘛呢?不過是喝茶賞花,可是我們的女兒,小小年紀就創下了一番事業,比她的哥哥們都強呢,夫人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白氏嘆了一口氣說:「老爺說的也是,只是我是婦人見識,還是希望兒女們都在身邊才好。這眼看著女兒要鬧著去南洋,老爺,你看怎麼辦呢?」
陳遠恆皺起來眉頭說:「我肯定是不捨得寶貝女兒離開家這麼遠的。但是,我看她在京城還真是拘束的慌啊。而且,今天我上朝,進宮面見皇上,還有和部里的官員們聊天,我覺得朝廷里又要有大行動了。」
白氏立刻緊張了起來問:「什麼大行動?王皇后已經廢了,聽說得了重病,奄奄一息,不可能再回來了,還有太子也被圈養了,還能怎麼樣呢?」
陳遠恆屏退左右,和白氏說:「我看,朝廷中官員們都已經開始站隊了。分為了晉王派和齊王派。鬥爭的很厲害呢。而且,我總是覺得有一股子暗流在中間操縱著,讓人摸不清頭緒,但是這股暗流已經掌握了權勢,未來的事情還真是不好說呢。」
白氏心中本來就有事情,這樣一聽觸動心事,立刻把從陳文蕙那裡聽到的秘境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又說了她進宮去和皇貴妃娘娘說這個事情,結果皇貴妃說了很多奇怪的話,並且把那些話一一說給了陳遠恆聽。
陳遠恆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這麼說,皇貴妃娘娘跟你說要你代替麗川公主監視京城中官眷們的動靜?」
白氏說:「是的。我最近一直都在做這個事情,連府里的事務和我們的產業都是交給文蕙管理的。」
陳遠恆點點頭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說的這個情況,再結合現在朝廷中的局勢看,一定是前朝餘孽在作祟了。我想,皇上也開始警惕了。這樣的情況對於皇貴妃娘娘和晉王成為太子都很有妨礙啊。」…
白氏一驚說:「難道,這股力量來自後宮?這後宮裡有了前朝的餘孽?」
陳遠恆說:「我是這麼猜想的,你想想啊,這田尚書一家子的死,很蹊蹺啊,因為一個沒有出閣的孫女殺了忠義公的嫡女,就能滿門抄家滅族?就是這個田家的孫女殺了宮妃也沒有這麼大的罪啊?何況是一個還沒有進宮,沒有得到皇上的寵愛的女子呢?要說皇上想要施恩給忠義公也用不著把田家全家陪葬啊?」
白氏說:「是啊,京城中的那些夫人姑娘們都議論紛紛呢?都說這個趙家的姑娘怎麼這麼得到皇上的寵愛,居然為了她一個把一品尚書家都給陪葬了。那個趙家的大姑娘名字叫趙玉曼的,大家都是經常見的,是個美人兒,但是也只是個尋常的美人兒,要是到了皇宮裡面肯定排不上號的。別的不說,我們家的陳嬪都比她漂亮。」
陳遠恆微微一笑說:「你們女人家就是知道比容貌,要知道,容貌並不是最重要的,這個趙姑娘只是皇上的一個藉口,皇上一定知道這裡面的內情的。」
白氏說:「恩,老爺這麼一說,我也是這麼覺得,不但皇上知道內情,就是皇貴妃也是知道的,這麼說來,一定是皇上還在當太子的時候的事情了。會不會是,當年那個太子寵妾的事情啊?」
陳遠恆深深的看了白氏一眼說:「我就是有這個擔憂啊。我怕我們為了讓皇貴妃當上皇后努力了這麼長的時間,還鬥敗了萬貴妃和齊王,結果勝利的果實卻被前朝餘孽給奪走了,那可怎麼辦啊?」
白氏一驚:「不可能,皇上不可能讓前朝餘孽當皇后的。」
陳遠恆說:「你是不了解男人,作為皇上,他喜歡的是那個寵妾,當年因為礙於阻力沒有能留住那個人,現在皇上坐上寶位多年,一驚沒有任何勢力和任何人可以干涉他立後了。至於女人的身份,作為一個至尊,是不會把前朝的餘孽放在眼裡的,在他的眼裡,那只是一個他喜愛的女人而已,這個是男人的自尊和自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