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婦的面閹了他,再當著他的面,一刀刀把淫婦的肉,片下來做下酒菜!」
簡簡單單說出口的話,卻讓白子衿大白天打了個冷戰。愣是半天沒有緩過神來,似乎眼前就是蕭瑾然剛剛說出的那一幕。
「我說,你這個女人」
「怎得?你不是女人?」
「罷了,我說不過你。」白子衿搖了搖頭。「不過,你那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怎麼那麼噁心?什麼先閹後殺?還用刀一片片的把肉嘔」
白子衿又是一陣惡寒!
蕭瑾然瞥了一眼乾嘔的白子衿,「嫌噁心?那就別打他主意,免得試道的就是你!」
「這件事情,我非得跟王爺說不可,以免」
「說的對,你是應該跟他說,讓他心中有數,免得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蕭瑾然拍了拍蕭念,把蕭念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什麼時候說?今天還是明天?親自去說還是飛鴿傳書?」
「你要幹嘛?」白子衿看著蕭瑾然一步步走向自己,不由得警惕起來。「我跟你說,你這個女人你可別胡來!」
蕭瑾然走到白子衿身邊,拿了落在桌子上的帕子,見白子衿驚嚇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
「瞧瞧,就這般膽量,還是明輝閣的呢!我與睿王爺的親事,是太后定下的。聖旨都下了,他豈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就不怕天下人恥笑?
再者說,婚後,司馬睿那就是我男人,我就是你們王妃。作為王妃,我做事也得有分寸。我就是千刀萬剮了那淫婦,我也不會閹了他啊!畢竟我還得為自己下半生著想呢!」
白子衿再一次知道,自己被戲弄了。自己眼前的女人不是一般的聰明,不但聰明,還狠辣!
「成為你的敵人很可怕!」白子衿如是說。
蕭瑾然一笑,「那就敬而遠之好了,我總歸不會難為朋友!別忘了,我叫你過來,可不是為了討論男人要是外面有人怎麼辦的!」
「你應該都猜到了吧,那鄭秀秀帶人去查房,正好把青兒和你爹堵在了房裡。」
「單就是這件事,沒有必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鄭秀秀應該有很多種方法讓青兒閉嘴,甚至消失在她跟前。可是蕭侍郎說了什麼?」
白子衿不禁豎起了大拇指。「嘖嘖,都能想到這裡,不錯不錯!誒,我就不明白了,按照你的能力,怎麼被欺負到了這種程度?這家裡怎麼就沒有你位置呢?」
「這蕭念怕是該喝奶了」蕭瑾然提醒道,實則意思是提醒白子衿,說些重要的,否則來自己這裡時間太久,鄭秀秀會起疑心的。
「不是有方婆婆呢麼?這孩子不是一直喝羊奶麼?」白子衿似乎並沒有聽懂,蕭瑾然所暗指的意思。又問了一遍。「說說,你怎麼被擠兌成了這樣?」
蕭瑾然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果然生活環境是很重要的,自己與白子衿竟是沒有了共同語言,便是換作亦舒、初滿,或者是玉書,也能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呀!
「有些事情很無聊!」蕭瑾然耐著性子說道,「無聊,提不起興趣,你懂不懂?跟這些人成日裡鬥來鬥去有什麼前途麼?或者,你覺得她們配我為之費腦筋麼?」
「嘶——你這個人!」白子衿搖了搖頭。「這麼自大,王爺可知道?」
「你別說,你們王爺就喜歡我這自大勁兒!你猜猜為什麼?」
「為什麼?」白子衿果然提起了心思問道,準備取取經驗。貌似這個習慣已經貫穿了她人生的很多年。似乎是從第一次見到司馬睿之後,她便躲了這麼一個習慣。
她會不自覺的去把自己的生活習慣,去貼近司馬睿的。會暗自總結司馬睿的喜好這些已經成為了她的日常。
在蕭瑾然與司馬睿成親之後的一段日子裡,蕭瑾然掌管了司馬睿的一切起居住行。也因著兩人的日益親密,司馬睿改了很多習慣。
比如以往,絕對不吃之前剩下的東西,成親之後為了響應蕭瑾然的節約政策。他肯吃兩天前剩下的飯食。喜歡吃蘑菇的司馬睿,竟然肯為了不喜歡吃蘑菇的蕭瑾然,十年餐桌上沒出現過菌類。
那一段時間,白子衿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好像自己以往做的都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