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那電梯原本裝了就是為的讓你方便。小蘇才來幾次啊?拆了你上下樓坐輪椅進出不方便,修好了以後就沒問題的。」
商凌霄勸說了一下文老,又道,「最近身體怎麼樣?好些了嗎?」
「不就還是老樣子。不死不活的吊著這麼一口氣,真是難受哎!」
文老嘆了一口氣,「我好久沒有看到小蘇了,沒想到一來她就受了這麼一份罪。」
「我原本還想讓小蘇代表我參加文博會的,到時候文博會上面會有一些活動,比如賭石之類的。或者是一些珍品鑑定。現在她這樣子……不如還是你們兄妹倆一起去參加吧!」
商凌霄正有此意,只要和阮蘇一起,不管做什麼他都願意。
「老師,你放心。這種盛會我求之不得。小蘇眼力從小就驚人,這一次去參加文博會也一定不會給老師丟人的。」
阮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她迷濛的坐起來就看到守在自己床前的商凌霄,男人俊美的面容籠罩在淡淡的陽光下,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記憶漸漸回籠,她猛的想起來當時自己在電梯裡面害怕黑害怕狹小空間的媚蠶害怕極了,所以導致她看起來仿佛患了幽閉恐懼症。
「哥?」
她一開口,喉嚨裡面一陣乾澀發疼。
「你醒了?」商凌霄收起手機望向她依舊有點泛白的臉色,「什麼時候得了這種病?太嚇人了。」
阮蘇唇角勾起一絲泛白的微笑,「我也不知道,我想喝水。」
商凌霄無奈的搖了搖頭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行業內最好的心理醫生?心理疾病不好治,不過可以慢慢來。」
「我沒病……這樣挺好的,它也不是經常犯。」阮蘇表示了拒絕。
開什麼玩笑?很多心理醫生催眠玩得很棒,萬一她意志不堅定被催眠了,講了一些不該講的東西出來。
那就太可笑了。
「小甦醒了嗎?」就在這時,文老坐在輪椅上被護工推進了房間裡,他是一個長相十分慈祥的老人,看起來慈眉善目。
尤其是望向阮蘇的目光非常的慈祥,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溫柔。
「老師。」阮蘇蒼白的神色帶了一絲暖意,「你身體怎麼樣?」
「最近還好,就是你怎麼還在電梯裡面昏迷了?如果在我這裡出了什麼
差池,小蘇……老師良心難安。你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好一些?」文老關切的看著阮蘇。
對於自己這個幾乎從來沒有對外公布過的關門弟子,文老真的是喜歡到骨子裡。
「你不用擔心。」阮蘇唇角扯出一絲微笑,「當時太黑了,所以……真是尷尬,讓你們都擔憂了。」
她不得不為媚蠶背黑鍋。
這該死的媚蠶,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的清除?
商凌霄一雙漆黑的眸子默默的盯著阮蘇蒼白的臉色,以她的性格不大可能會得這種病。
難道……
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就在這時,老文向阮蘇講了一下文博會的事情,「你能代替老師去參加嗎?和你哥一起我比較放心。你們兩個師兄妹也很久沒有一起去參加這種盛會了,偶爾去露露臉也不錯。」
阮蘇略一沉吟就點頭同意,「可以的。就是老師你的手伸過來,讓我幫你把把脈。」
她還是比較擔心文老的身體,什麼都沒有文老的身體重要。
文老樂呵呵的笑了起來,「還是小蘇疼我啊!我這一把老骨頭了,再治也就這樣了。」
話雖如此,他還是把手臂伸到了阮蘇面前,阮蘇的手指搭到了他的脈博上。
脈來極大,如波濤洶湧,來盛去衰。多主氣分熱盛。而文老又久病氣虛,這多半是屬於邪盛正衰之危象。
她收回了手指,「最近按照我開的藥方調理一下身體吧,熱盛之兆。」
文老依舊笑呵呵的,「知道了知道了。」
阮蘇又從包裡面拿出來兩瓶瑞藍133號送給他,「這是一些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