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急診科。
景燦燦被送到了手術室裡面進行急救。
景家父母也焦急的趕到醫院,景父景國光見面劈頭就問,「好好的跟你們兄弟倆吃個飯怎麼也能吃自殺?咱們家三天兩頭因為這種事情上頭條,還要臉不要了?」
景國光氣得指著兄弟倆渾身發抖,「還寵愛妹妹,你們就這麼寵的?又給寵到醫院來了。」
景母眼眶通紅,眼淚不停往下落,「你們真是我的好兒子啊,要是你們妹妹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阮蘇看著前段時間才哭泣過的景母,現在又是一副痛哭流涕的樣子,可是她卻被自己兩個心愛的兒子蒙在鼓裡。
真正傷害了景燦燦的不是抑鬱症,而是她的兩個兒子啊!
可是……她沒有辦法講出口。
景家的家事,輪不到她這個外人插手。
尤其是景燦燦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她只能當一個旁觀者。
薄行止仿佛感受到她內心的焦灼,大掌輕輕握住她的小手,「她現在是景家的人,她的身世沒有弄清楚前……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無能為力。
阮蘇點了點頭,「我知道。」
可是……想到那個如花的羞澀膽小女子,她還是會難過。
這種無力的感覺讓她覺得非常的難受。
「那麼大的傷口,很有可能會留疤痕。」阮蘇想了想長吐了一口氣,「我發現我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是給她送一瓶去疤痕的藥。」
她心裡更加難受了。
「別想太多。能救回來就是好事。」薄行止安慰了她一句,拉著她坐到了椅子上。
景家的那些人亂成一團,又哭又鬧。
還有聞風而來的記者跑過來對著景家想要進行採訪,「請問,景燦燦小姐頻繁鬧自殺是不是有什麼原因?」
「抑鬱症的病因你們查清楚了嗎?」
「不是聽說哥哥們對她極其寵愛嗎?這麼寵愛為什麼還要自殺?是不是寵愛是假的?」
「一切是不是都是表象,是假的?」
記者連珠炮般的詢問將景家人的情緒幾乎崩潰到極點,景懷舉起拳頭就要打人,「滾,再不滾我砸了你們的攝像機。」
「你急什麼急?你是不是人面獸心?」那記者臉紅脖子粗,干他們這一行的就不能欺軟怕硬,就得硬著頭皮問下去才能挖到新聞。
景懷仿佛被戳中心底痛處一樣,氣得面目猙獰,「滾!別逼我!」
「你們豪門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肯定是你們逼死她的。」那記者平時就是一個網絡作者,喜歡在網上發表一些網絡,想像力也極其豐富。
越想越覺得非常有可能,各種腦補出來什么小女兒被兩個哥哥各種欺負,但是為了家族的面子只能忍氣
吞聲,還要告訴世人哥哥很愛我很疼我的這種亂七八遭的劇情。
他頓時覺得自己就是伸長正義的偉光正。
「你們肯定做了各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景懷氣得臉色鐵青,忍無可忍,一拳頭砸到那記者的鼻樑上,「我打死你,狠狠打死你!」
那記者鼻血頓時湧出來,他更加憤怒生氣,「是不是被我猜中了,我一定要寫出來!報道你們這些滿口中仁心道德的人面獸心的東西。」
景懷的拳頭如同雨點一樣砰砰砰落下來,景仁見狀怕他出人命,趕緊去拉瘋狂的弟弟,「阿懷,你瘋了?」
「瘋了,我早就瘋了!」景懷打紅了眼,那個文弱的記者已經被他打得奄奄一息。
景國光也上去拉他,薄行止見狀也衝過去,一腳就將壓在記者身上的景懷給踹開,「當著我的面兒殺人,景二少爺可真是好本事。」
他這麼一句話,頓時在場的記者們就將目光對準了他,當認出來他和阮蘇以後,大家瞬間激動了。
「薄少,阮小姐!」
「你們怎麼在這裡?是不是為了景燦燦?」
「景燦燦現在情況怎麼樣?」
「她究生身上背負了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