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金南赫殘忍的話,歐陽無雙的神情更加惡毒扭曲猙獰,她厲吼出聲幾乎破音,「金南赫,葉雁錦這種破鞋,給別人生過孩子的賤人,不知道被哪個野男人早就玩過了,你現在竟然還把她當寶一樣!你是有病嗎?」
「都被別的男人玩得生孩子!你還在這裡捧著她,哄著她!你是不是犯賤!」
金南赫眼神無比冰寒,一向儒雅的臉龐此時透著嗜血,他整個人仿佛殺神降臨沒有半分溫度。
男人心中竄起熊熊烈火似乎要將面前的歐陽無雙燒成灰燼一般,他眼神越來越冷,暴戾的氣息充斥在整個破舊的客廳。
他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歐陽無雙,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可是歐陽無雙不知道是不是臨死前早就毫不畏懼,她破口大罵,依舊不閉嘴,「我說,葉雁錦就是一個破鞋,一個賤貨!她早就被男人玩爛了,不然的話,她的兩個野種從哪來的?你喜當爹還當得這麼爽,這麼開心,世上少見!」
她仿佛還嫌自己說的不夠,正打算繼續刺激金南赫,卻頓時臉色一白,整個人身子僵硬在那裡。
一把烏黑的槍口正直勾勾的抵著她!
空氣仿佛靜止。
歐陽無雙恐懼的瞪大雙眼,看著那把烏黑的槍口,她吞了吞口水失聲尖叫,心臟幾乎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說了,我再也不說了。」
金南赫緩緩的拿出來一塊繡帕,舉到歐陽無雙的眼前,「我告訴你,歐陽無雙,我金南赫這輩子只有一個女人就是葉雁錦。她葉雁錦這輩子也只有我一個男人!二十多年前是我,二十多年前依舊只能是我!誰也將她搶不走!」
那塊繡帕過去這麼多年已經有些舊,但是很明顯主人一直很愛惜它,它看起來並沒有破舊到不能用的程度。
反而可以感受到主人對它的珍惜愛憐。
葉雁錦早就被金南赫拿槍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這會兒突然看到他拿出來一塊如此眼熟的繡帕,她整個人驚駭的瞪大雙眼看著那塊繡帕!
那是……那是她失去清白的那個夜晚!遺失的那一塊!
她大腦一片空白,怔怔的看著那塊繡帕。
耳朵嗡嗡直響,金南赫說什麼?自始至終都只有他一個?以前是他,現在還是他?
這是什麼意思?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說……那個夜晚
奪走她清白的男人,害得她生了一對沒有父親的雙胞胎的男人,就是他!
不,不可能!
怎麼可能?
小蘇和妍妍的父親竟然就是金南赫?
這怎麼可能?
葉雁錦腦子裡面亂糟糟的,這是不是代表金南赫早就認出了她?認出她就是那個晚上的女人?所以他才一直接近自己?所以他說對自己早就情根深種,就是這個意思?
虧自己還以為他是真正的喜歡自己。
他是不是為了兩個女兒?
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思緒頓時浮現心頭,她突然發現自己一點也看不懂身邊這個男人。
他太神秘,他藏得太深。
自己的那點想法和心思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她此時已經忽慮了那把真的槍,完全陷在了自己的思緒裡面鑽進了牛角尖出不來。
那個男人是她一生的惡夢,現在金南赫卻告訴她,是他!
在她已經喜歡上他以後,在她想要和他共度下半生的時候,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金南赫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葉雁錦改變的神情,他唇角勾起嗜血的冷笑,突然就扣動扳機,冰冷的聲音響在整個客廳里,「你不是很愛說嗎?歐陽無雙,你繼續說,接著說。說啊!」
歐陽無雙腦袋裡仿佛響起晴天霹靂,她看著那把手槍筆直的抵在自己的額上,抵在自己的眉心!
她清晰的感受到那槍口的冰冷還有金南赫身上瀰漫的漫天殺意。
她渾身僵硬四肢發麻,那陰寒仿佛是從骨髓里升起來,她額上開始往外滲冷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你是那個毀我清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