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服,感覺還是挺……新奇的。
「對了,媽,你不是到時候有驚喜要告訴我嗎?究竟是什麼啊?」阮蘇好奇的問她。
不明白自己母親究竟在賣什麼關子。
「到時候你回來我親自告訴你,現在在電話上說太潦草了。」葉雁錦微微一笑,「好了,趕緊早些回來啊!大家都想死你們了。」
阮蘇只好作罷,沒有再追問。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帥氣老爸在等著她回去相認。
她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兩個小寶寶要餓了,於是就掛了電話走出了房間。
結果剛一出去就看到庭院裡面正在曬暖的四人組。
兩個老頭兒一人懷裡抱了一個寶寶,一個在說什麼這個刀該怎麼用。
一個在說什麼這個劍招這樣出才帥!
阮蘇不由的笑著搖了搖頭,「他們還這么小,怎麼聽得懂啊?」
林長生趕緊說,「你沒說過人家都說胎教胎教的,在胎里都能受到教育,更別說現在這都二三個月的娃娃了!我們說的多了,他們自然聽得懂。」
劍無也說,「就是,說得多了總歸會記住一些的。這學習嘛,要從娃娃抓起。」
阮蘇都被他們的話給逗樂了。
「行行行,你們說了算,你們說的都對。」
從兩個老頭兒手裡面接過孩子以後,她就回了房間餵奶。
兩個老頭兒又找到了新話題,「也不知道那銀月使現在回到青木學院以後,總院那裡怎麼說?」
「我覺得他們肯定還會捲土重來。」
「也是喲!我們還是提前準備吧,布一下防衛大陣?」
「好啊,走!」
而此時此刻,他們口中的銀月使商凌霄身受重傷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恨薄行止和阮蘇恨得牙痒痒。
薄行止爆發的那一劍重傷了他以後,他就被青木學院殘餘的幾個紫境高手給救走了。
可是回來青木學院總院以後,總院長勃然大怒,不允許任何人給他送丹藥療傷。
說要讓他自己恢復,這是對他的懲罰。
那麼重的傷,自行恢復沒有個半個月一個月根本就不可能恢復好。
他自己存的也有傷藥,但是和青木學院藥庫裡面的藥相比,還是差了一些效果。
但是聊勝於無。
他吃了藥以後就又躺到了床上,渾身無力,仿佛一條苟延殘喘的老狗一樣。
他一想到自己被總院長如此虐待,他就胸口浮現滔天怒意。
可是再怒,再氣,又能怎麼辦?
自己的飲血刀也被丟到了床邊的地板上。
他伸出了手,勉強挪動身子才握到了刀柄。
飲血刀頓時發出了嗡的一聲,他眼角流出一絲血淚,「到如今,也就只有你知道心疼我了。」
恨!
無盡的恨意!無窮的恨意在支撐著他。
如果不是因為對這些人的恨,他早就痛死了。
他的五臟都被薄行止重傷,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喚著疼。
恨阮蘇!恨薄行止!恨總院長!
這些人都該死!
他們全部都該死!
他們
羞辱他,看不起他,不把他當成人!
就在這時,門外走廊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商凌霄因為恨意而變得猙獰的面孔立刻收斂了神情,面容淡淡的看向門口。
吱牙一聲,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一個女人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銀月使,這是我偷偷給你熬的藥,你快喝下去吧。」
女人一雙勾魂大眼,穿著十分清涼爆露,幾乎可以看到她若隱若現的身體曲線。
商凌霄神情冷淡的掃了一眼面前漂亮大膽的女人,「二月使,你不害怕被總院發現,然後懲罰你嗎?」
二月使故意挺了挺自己的細腰,「銀月使,你是我們四大使之首。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餘下的三使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