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仿佛還殘留著她唇角的溫度。
香甜可口,入口即化。
機組人員吃完飯,剛好路過他們兩個的餐桌,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薄總還有這麼幼稚的一面……
這還是那個冰山冷酷大機長嗎?
這分明就是個耍賴的小盆友吧?
所有人都風中凌亂一臉震驚的盯著薄行止和阮蘇。
尤其是何秋秋,恨不得化身成為剛才那塊糕點,被薄行止吞進口中,與他合二為一!
「都吃飽了撐得沒事做?愣在這裡幹嘛?」
男人冰冷的聲音仿佛含著冰渣,頓時驚醒了一眾呆滯的眾人。
「薄機長,阮小姐,請慢用。」
「薄機長,我們先回去了。」
大家趕緊一溜煙的離開。
想到剛才薄行機那冰冷的俊臉那冷戾的語氣,幾乎以為之前奪糕點吃的那個人是假的……
這才是真正的薄機長嘛!
冰山什麼的,
冷酷什麼的……
何秋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裡的。
兩條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胸口一陣陣的隱隱作痛。
痛得幾乎要崩潰。
她痛苦的握緊拳頭,不讓自己哭出聲。
嫉妒,憤恨,難受,酸澀,所有的情緒全部湧上心頭。
憑什麼……憑什麼阮蘇那個女人,要被薄行止捧在手心裡。
餐廳里。
薄行止目光有些貪婪的盯著阮蘇盤子裡的牛排。
她剛切了一塊,然後送進口中,一抬眸就看到男人那隻差沒發綠的目光。
「我要吃。」
男人語氣霸道又幼稚。
阮蘇知道他胃口差,挑食得令人想揍得他媽都不認。
只好將自己的牛排推到他面前,「給你。」
薄行止心滿意足的開始切牛排,阮蘇無奈的搖頭。
準備再去拿一份,薄行止卻拉住她,「吃我的。」
他的眼神漆黑幽暗,這種彼引交換食物的感覺,親密親昵,他喜歡極了。
平時那冰冷的神情,冷酷的氣息全部被他拋到九宵雲外。
此時的他,就好像是個和小情人交換訂情信物一般的孩子。
阮蘇覺得他幼稚得簡直像個神經病。
「吃我的!」薄行止見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再次霸道的開口,語氣透著讓人不容拒絕的強勢。
好像如果阮蘇敢拒絕,他就立刻掀桌爆怒一樣。
阮蘇只好重新坐下,嘆了一口氣,「薄行止,我建議你看一下心理醫生。你這是病,得治。」
「我沒病。」男人神情浮現冷酷,幽暗的眼神死死盯著她,「我如果有病就不可能會飛。」
機長對體能的要求極高,對心理素質的要求也極高。
阮蘇太敏感,他不得不掩飾,自己離婚後狂矂症越來越嚴重的事實。
他不想嚇到她……
不想把她給嚇跑……
「行,你沒病,你最健康,行了吧。」阮蘇小聲的嘀咕兩聲,然後開始低頭吃牛排。
吃完飯以後,薄行止牽著阮蘇的手,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
「我們去哪?」阮蘇有點疑惑。
「到了你就知道了。」
出租車停下以後,男人將她帶下車。
美麗的湖水乾淨清透,上面飄浮著白色的睡蓮,有種與世隔絕的美。
不遠處的山峰,樹木
蔥鬱,一切都顯得那麼美麗。
湖的周圍在大棵大棵的玉蘭花樹,飄著淡淡的幽香。
可是阮蘇的鼻息間卻只有男人獨有的氣息瘋狂侵蝕著她的感官。
身邊的男人,居高臨下氣下足,猶如君臨天下般的握著她的手。
他側首看著她,身邊的美景與她真是相互輝映,就如同一副油畫般美麗。
阮蘇看得出來薄行止心情很不錯,他一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