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開了車,現在牧家跟宮和澤已經派了很多人,守在了機場和各個出城路口,按理他的車開不出城。
牧川上車後,再看向身邊的宋知舟出聲:「機場那邊的乘客也都仔細查過了,更大的可能,應該並沒有出城。」
「不一定,他要另外弄到一架私人飛機,再出城也並不是難事。他如今有嚴重的躁鬱症,陸寧跟他待在一起是有危險的。」宋知舟眉心緊擰,顯然快要沉不住氣了。
光北城就已經夠大的了,一旦出城,甚至是出國,範圍就太廣了。
就像是之前陸寧待在國外的那兩年,名字一換,誰又曾找到過她。
當時薄斯年不相信她真的死了,也派了大量的人,在國內國外大費周章地尋找她,最後也只是音訊全無。
已經找了幾個小時了,機場和各個高速路口,甚至是普通的非高速出入城的路口,都沒有傳回來任何消息。
車開往警局,宋知舟需要去那邊說明一下事情經過,好讓那邊儘快立案搜查。
已經快到中午了,北風呼嘯的陰雨天氣,街道上幾乎見不到車輛。
宋知舟俯身將臉埋進掌心裡,聲音嘶啞:「那推車當時就和我擦肩而過,隔著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我當時從電梯門縫隙里,就眼睜睜看著她被推走了。她或許都聽到我的聲音了,都怪我,都怪我沒有衝過去看一眼。」
牧川沉聲勸道:「那不能怪你,監控里那看起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清潔工,醫院裡推著推車的清潔工太常見了。
不用太擔心,已經派了大量的人在找了,再加上警方,一定會很快找到的。」
宋知舟將頭抬起來,再看向窗外行道樹光禿禿的樹幹,心急如焚。
「她一個人可該怎麼辦,她發燒都還沒好,檢查結果也還沒有出來。」
「先別急,會找到的,你一旦急出個好歹來,還怎麼找她?」牧川憤恨而又無奈地勸他。
宋知舟沒再出聲,掌心用力攥成拳,如今還沒有找到半點音信,他只能祈求她能平安無事。
否則這一次他什麼都不想管了,就算同歸於盡,也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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