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教我們兩個!」
小文吉咧嘴笑了,露出了一嘴小豁牙。
「哎!夫君!兒子褪牙了!」
羅嬌嬌驚喜地叫道。
「是麼」
薄郎君一身酒氣地走到了羅嬌嬌的身邊看向兒子的牙齒。
「以後可不能吃糖果了!」
薄郎君將兒子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仔細瞧了瞧他的牙齒狀況。
「那以後呢」
小文吉還是想吃糖。
「等你的牙齒長齊了之後再說吧!」
薄郎君耐著性子放下了兒子。
小姜佐傾趴在薄郎君書房的門口向小文吉招手。
小文吉沒看到,羅嬌嬌倒是瞧見了。
「去找佐傾玩吧!」
「嗯!父親、娘親!孩兒告退!」
小文吉雖然只有四歲,倒是被調教得很好。
「文吉!師公喚我們去練劍!快點!」
小姜佐傾的話一字不落地落入了薄郎君的耳朵里。
薄郎君皺了一下眉頭,卻沒有說什麼!
他能說什麼呢自己這段時間忙於收服暗樓,哪裡有時間管教兒子更甭提教兒子武功了。
他雖然不喜山晨,可人家的武功天下第一,自己縱然在不願意也無法說半個不字。
羅嬌嬌見薄郎君沉默地注視著書房門外,便知他對山晨教自己的兒子有看法。她沒有替山晨說話,免得惹薄郎君不高興,不讓兒子跟師傅學藝。
「主子!隱衛隊裡發生了有組織的對抗欒沖的事兒!」
姜玉匆匆走進薄郎君的書房施禮稟報。
「走!我們去瞧瞧!」
薄郎君拉起了羅嬌嬌,隨姜玉一起去往隱衛訓練營。
薄府隱衛訓練營在平城西郊的一座無名小山腳下。
薄郎君的馬車停在了山下的一座莊園裡。
莊園裡養了許多匹駿馬,使得外人看來這裡只不過是一個有錢人家的馬場。
羅嬌嬌也是第一次來這兒。她嘟著嘴兒在心裡暗自嘀咕著:
「真不知還有多少事兒瞞著我呢!」
薄郎君夫婦來隱衛訓練營的事兒被稟報給了欒沖。
正在氣頭上的欒沖聽說薄郎君來了,不覺得怔住了。繼而,他那張隱藏在兜帽里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隱衛隊裡不但有吳王收買的奸細,居然還有薄府的眼線。
好你個姜玉!回頭再找你算賬!
欒沖在心裡恨聲道。他當然知曉薄府的眼線跟姜玉脫不了干係。
「主子來了!你們都給我安生些!」
欒沖指著面前二十幾位暗樓並過來的尋隙生事的隱衛們低吼。
在一旁看熱鬧的黃老等人聽說薄郎君來了,不禁放下抱著的臂膀站直了身子。
「主子!欒沖無能,請責罰!」
欒沖轉身迎上正走過來的薄郎君單膝跪地施大禮。
「你是該罰!起來說話!」
薄郎君陰沉著面孔掃視了一下隱衛隊。
那二十幾位鬧事的隱衛們並不曉得薄郎君的厲害。
收了吳王重金的一位暗樓的殺手仗著自己身手不凡,不知死活地對薄郎君傲然道:
「隱衛隊長應該能者居之!」
「是麼你可知薄府的規矩欒沖!忤逆主子該當何罪」
薄郎君的眼中爆出了寒光,他的眼神猶如一把利劍,讓那二十幾位鬧事者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殺無赦!」
欒沖的聲音冰冷至極。
他的聲音剛落,四名身法極快的黑衣隱衛突然晃身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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