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
肯用一屋子的狙擊手,就不可能會是個簡單的位置。
一定還有什麼是沒能帶走的。
薄寒年交代好事情,就見剛才還在身邊的葉凝,這會已經沒了蹤跡。
一旁的蕭衍景白著臉,沖薄寒年指了指前邊。
隨後便找了個地方吐了起來。
他不怕屍體,純粹是胃太淺,完全控制不住啊。
薄寒年找過來的時候,葉凝正蹲在第一現場的地上看,臉上露出的表情和剛才一模一樣。
他沒來由的心頭一緊,「阿凝?」
葉凝沒回頭,只是細細觀察著地面上的痕跡。
從街道到河邊,有著幾百米的路程。
受害過程,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絕望和痛苦。
葉凝並沒有轉身,很是安靜的開口,像是在敘述一件事,「大叔,你有沒有發現,這些人和我都是有著差不多的年齡,二十歲,多好的年紀。」
「你說,我們抓住這個兇手後,該用什麼樣的懲罰才能替這些人平恨呢。」
葉凝語氣輕緩,但薄寒年知道她是真的在心疼這些人。
薄寒年心裡像是被揪成一團,大步走過去將人從地上拉起來緊緊抱住,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填補心裡的恐慌。
「阿凝,死對於他們來說太簡單了,生不如死才是他們的下場。」
「說的沒錯,大叔,這種人就該交給鬼醫當藥人……恩?」
葉凝抬頭這才看見薄寒年眼中的緊張和濕意。
她頓了頓,心裡一片暖意,「大叔,你剛才是在擔心我嗎?」
薄寒年毫不猶豫點頭。
雖然知道他的阿凝有多厲害,但剛才她那一句話,著實把他嚇到了。
葉凝嘴角勾起,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眼裡笑的明媚,「你忘了我是誰,戰索桀和南姝的女兒葉凝,他們想傷我,下下輩子也沒可能。」
薄寒年依舊點頭,但不知為何心裡的那份慌張像是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那句「大叔,你有沒有發現,這些人和我都是有著差不多大的年齡……」像是魔音一般壓在了他的心口。
他圈住她的腰身,聲音略啞道,「你忘了一個人,還有我,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葉凝眼裡柔軟一片,「我怎麼可能忘了你,我還要和你辦婚禮,和你每天都在一起,和你……生個孩子。」
薄寒年低笑著要親她,「一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