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穿著高跟鞋腳感覺有些不舒服。蝶衣索性一彈將高跟鞋甩在桌面上,不肥不瘦、不大不小,曲線剛好的小腳,令屋子裡的男性不由自主的「舉旗致敬」……
當然她的魅力也是有針對&性的,靠近墨守一邊的手,不經意間的將裙擺向上提了提,沒有絲毫贅肉的腰肢躍然墨守的視線底,這是「火上澆油」嗎?或許吧、至少墨守變得有些灼紅的眸子似乎說明了一些問題……
費力的吞咽了幾口唾沫,墨守嘆了口氣,這妖&精的媚勁似乎只有蛇女能夠與她媲美,留戀的看了幾眼蝶衣,墨守艱難的挪開視線,手在桌面上清晰地敲擊出「兩隻老虎」的音律,一字一頓的對著「標槍」說道:「不要你只是出自什麼老友情誼,屁、菲戈是誰?是我墨守的義子,他剛剛得到一塊地盤你就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怎的、這不是對我墨家的覬覦嗎?」
「標槍」努力的提著自己的氣勢,略顯艱難的與墨守施加給自己的壓力抗衡著,咧了咧嘴,聲音稍冷的說道:「老墨,你的話有些偏頗了吧?哼、我就是在關心……」
「閉嘴吧……」墨守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標槍」的話,連珠炮似的搶白道:「不是?得了吧?老墨還沒到那老糊塗的地步,眼睛不瞎……聽過這個歌嗎?沒錯就是《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腦袋,一隻沒有身子,一點都不奇怪……」墨守五音不全的哼唱著被他改編的面目全非的兒歌……
看著「標槍」墨守冷笑著輕咳了一聲。接著說道:「沒有腦袋的叫『路易金』、只剩下腦袋的叫『方虎』想來『標槍』兄對這兩個名字不陌生吧!對,就是你腦袋你想的那兩個人,他們就是想要在我老墨的地盤分一杯羹,不過現在真的也就只能想想了……瘦猴。我希望面前說話要三思,我老墨腦子不好使,前幾天剛領的『臨時精神病』的證……很怕刺激的!」
「標槍」白加黑的臉再度添上了一絲鐵青,嘴動了動、又謹慎地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他可不想沒了腦袋亦或是沒了身子。他也知道墨守做得到……
心情似乎不錯的菲戈,喝了幾杯酒,小臉除了淤青以外、添了一點點的紅潤,看著一臉怒意的墨守站起身笑著說道:「義父,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氣?畢竟『標槍』叔叔也只是……」
略仰頭、一道如刀的厲芒由墨守的眼中投射到菲戈的身上,那猶如實質的威壓,令菲戈跌跌撞撞的連退了幾步。對著菲戈冷哼了一聲,墨守頭一歪看向蝶衣大咧咧的笑道:「小&&衣呀,你說他『標槍』是不是有些多管閒事?哈哈。他教叫我該如何養兒子?你說這是可以忍氣吞聲的事嗎?你說有沒有點像我老墨抽了你一個嘴巴,問你究竟養了幾個小白臉?哈哈、若是那樣,小&&衣會怎麼辦?」
舌尖沿著性&感的唇線添了一遭,蝶衣對著墨守拋了一個媚&眼,嬌笑著說道:「死&鬼,口沒遮掩的、你就不怕教壞你的寶貝小薇?咯咯……不過,你要是敢問我,我估計下意識的、對呦、就是下意識的,會一腳踢碎你的蛋&蛋……因為人家可是很專情的……」
「專情?」薔薇好險沒將嘴裡的果酒噴出來,掃了一眼「標槍」。薔薇挑了挑眉,發現「標槍」原本堅定的眸子變得有些游離,腳步似乎也稍稍遠離了一些將將坐回椅子上的菲戈。他與她暗地裡結成了同盟?消瘦的像是一枚棗核的臉不由自主的顫動了幾下……
臉上五色雜陳的「標槍」看了看一臉怒意的墨守,又呲牙咧嘴的掃了一眼悠然的蝶衣夫人。頭疼,他感覺到頭痛欲裂:「哈哈,老墨呀,你說說你兄弟多少年了,你還不了解我『標槍;』的為人嗎?我是占兄弟地盤的混蛋嗎?我不過是關心自己的買賣,你也知道我每年透過『碎星域』走私的藥品與機甲零部件可是占了我一年收益的四成。所以我不得不謹慎些……那裡,似乎不是一個毛孩子玩得轉的,要是哪裡亂了,我……老墨你可不能撒手不管、那你可就坑死兄弟了……」
偷瞥了一眼視線在自己與蝶衣之間逡巡的女兒,墨守突然間有種後背冒涼氣的錯覺,晃了晃頭、他在考慮要不要再領某女去墨家藏寶地轉上一遭?他也看見了蝶衣眼中的哀怨,那是一種來自心底欲&求不滿的哀怨,嘆了口氣,要是餵不飽這個小妖&精,自己的後果很慘,可是偷&腥……後果或許也好不到哪去?猶豫了一下,墨守
第一百七十二章 合縱連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