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兩銀子結清,這桌酒席就算是我請您了!」楊澤林表現的十分大度。
薛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如此,那就多謝楊掌柜了!」
「薛公子客氣了!」
正在這時,夥計們開始流水一般往雅座之中端菜。
「薛公子請慢用!」楊澤林點頭哈腰的說著。
然後便領著自己的女兒楊月退出了雅座。
而後他挺直了腰杆,沖自己的女兒冷哼一聲,「再敢廢話,小心我關你一個月的緊閉!」
「女兒不敢!」
「哼,去吧!」
楊月有些無奈的瞥了一眼雅座,然後咬了咬牙,轉身離開了。
楊澤林站在那,偷偷捏了捏兜里那一小塊金子,那張寫滿尖酸刻薄的臉上便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還是陳公子出手大方啊。
自己只不過是將薛安用葉筱嬋打賭的事一說,他便大喜過望的賞下來一塊金子。
就這麼一小塊,就足夠客棧一個月的花費了。
這楊澤林又怎能不喜形於色?
而且只要等到明天順利的將嬋兒賺到手,便可以獲得陳公子的賞識。
到那時候,自己這客棧都得跟著飛黃騰達。
和這些相比。
區區一頓上等酒席又能算得了什麼?
而且這個姓薛的顯然是已經認命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奢侈的要吃酒席。
估計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小丫鬟已經保不住了吧。
嘿嘿,吃吧。
越吃,你就陷得越深。
這位客棧掌柜滿臉得意的盤算著,然後施施然的離開了。
與此同時。
在那雅座之中。
薛安將臉一板,「讓你坐下你就坐下,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是……是!」葉筱嬋擦了擦臉上猶掛的淚痕,然後心事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吃!」薛安拿起筷子。
「哦!」葉筱嬋也乖巧的拿起來筷子。
這時薛安夾了一塊嘗了嘗。
味道說實話很一般,跟自己根本比不了。
但在這個鬼世界,講究太多了也不行。
所以薛安也沒有過多的挑剔,開始風捲殘雲的吃著。
可這個葉筱嬋卻只敢小心翼翼的夾自己面前的素菜。
薛安瞥了她一眼,然後嘆了口氣,直接拽下一根雞腿,遞給了葉筱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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