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是服用了爆靈神酒之類的丹藥,所以才會力量暴增的對不對,我就不信你能夠一直保持這樣的力量!」盯著慕閒看了半晌,湯斌終於為自己的失利找到了理由。
「爆靈神酒最多只能增加你的力量,可是卻沒有辦法增加你的戰鬥技巧,我只要不跟你比拼蠻力,你最後還是必輸無疑!」很快,湯斌便想出了對策,他抹掉嘴角的血漬,臉上也再次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我要是你的話,就會有多遠逃多遠,而不會站在這裡逞口舌之利」看到湯斌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反而一副勝券在握的木有,慕閒看向湯斌的目光滿是憐憫。
慕閒的身體融合天妖石之後,只要有傷者靠近慕閒,慕閒便是想不吸食對方的精血都不行。
除非慕閒第一時間將對方的身體給毀滅,或者直接瞬移逃離。
要是此時站在慕閒面前的傷者是蕭玥柔等人,或許慕閒會立即瞬移離開跟對方保持距離,可惜的是,此時站在慕閒面前的傷者是湯斌,對於吸食湯斌體內的精血,慕閒可是沒有半點罪惡感。
「你想憑藉靈藥之利而將我給嚇跑?你也太幼稚了……呃……你在幹什麼,你怎麼可以吸食我體內的精血……」湯斌原以為慕閒是想通過恐嚇的方式將自己給嚇走,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發現了不對勁。隨即嘴中便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
湯斌看得出來。此時此刻的慕閒並沒有祭出那一面詭異的旗幟,可是在沒有祭出旗幟的情況下,慕閒怎麼可以吸取自己體內的精血,而且還是在沒有接觸自己的情況下吸取自己體內的精血?
「難道唐江榮也會魔血門的功法,而且他掌握的功法層次比自己還要厲害?」想起門派老祖宗也能憑空吸取別別人體內精血,湯斌頓時慌了。
幾乎是下意識地,湯斌便運轉門派功法,極力抵抗慕閒對自己體內精血的吸取。
只是魔血門的功法即便再厲害。它也沒有辦法跟天妖石相提並論,更何況湯斌對魔血門功法的掌握並沒有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這就註定了他的努力是徒勞無功。
僅僅延緩了片刻體內精血的流逝,緊接著湯斌便絕望了。
因為湯斌發現在慕閒強大的吸血能力之前,自己的實力完全不夠看,就仿佛一個成年人想要搶奪小孩手中的玩具,小孩即便再努力也保全不了手中的玩具。
「不,這不公平,你有本事堂堂正正跟我大戰一場!」眼看自己的性命就要交代在「唐江榮」手中時,湯斌終於忍不住絕望地大喊起來。
「堂堂正正地大戰一場?你剛才偷襲我的妖寵時怎麼沒有想到要堂堂正正地大戰一場呢?而且我可是在光明正大地跟你較量魔血門的功法。你自己學藝不精又怪得了誰?」慕閒冷笑一聲,任由身體迅速地吸取著湯斌體內的精血。
「你……你偷學了我們魔血門的功法……難道你們萬獸宗早就對我們魔血門存在覬覦之心?」聽到慕閒的話。湯斌面色大變,下意識地驚呼出聲。
下一刻,湯斌毫不猶豫地掏出宗門的身份銘牌,將自己跟「唐江榮」衝突的原因和具體過程詳細描述了一遍。
剛開始的時候,湯斌還擔心慕閒阻擾自己向外傳遞信息,他甚至做好了自爆身亡的準備。
等到信息全部發送完畢了,湯斌發現慕閒還是沒有任何的阻擾動作,而是一臉憐憫地看著自己,他頓時悚然一驚,他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好像弄錯了什麼事情。
「你……你不是萬獸宗弟子?」盯著慕閒看了半晌,湯斌突兀地問道。
因為湯斌突然間想起一件事情,要是唐江榮真的敢對自己動手的話,除非萬獸宗有辦法將魔血門給一網打盡,可是萬獸宗真的那樣做的話,他們肯定也會傷亡慘重。
可是萬獸宗這一次進入妖域試練的真正目標是金淨山上的妖血令,他們不可能節外生枝,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而得罪魔血門,事實上魔血門也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既然萬獸宗沒有任何理由和動機得罪魔血門,那麼眼前這個人往死里得罪魔血門的行為就值得懷疑了,而且對方原本跟自己關係還算熟絡,這一次見面之後,他明顯對自己極為冷漠,自始至終都沒有稱呼自己的名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