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溫雁來收到蘇清歡的回信,對一直坐立不安的令狐大夫笑道:「這下您可以放心了,應該無事,否則哪裡還有心思琢磨這些?」
令狐大夫不許白芷走,問她:「你主子窩在營帳里做什麼!回去告訴她,就說她師叔祖說的,不許偷懶,趕緊到軍醫處來幫忙。」
白芷委屈地道:「將軍不許夫人出來,夫人也沒辦法呀。」
令狐大夫吹鬍子瞪眼道:「別用這等理由搪塞我。她別的本事都沒有,治將軍的時候勁頭大著呢!定是她自己小性不出來,別往別人身上扣。」
白芷低下頭。
好像真的是這樣,夫人專治將軍各種不服,藥到病除。
「恩愛夫妻,情深意篤,遇到這種事情,夫人想不開也是正常。」溫雁來寬容體貼道,「令狐大夫要給夫人些時間。」
「屁大點事情,她倒真當回事了。走走走,白芷丫頭,帶我去,我去說說她。」
白芷遲疑:「將軍不許外人」
令狐大夫怒道:「我是外人嗎?我是她師叔祖。你去問問將軍,我是不是外人!誰敢說我是外人,我就把她嫁給別人!」
溫雁來臉上浮現出笑意,對白芷道:「你先去跟將軍稟告一聲,應是無礙。」
白芷遲疑地看著令狐大夫。
「還不快去!」
令狐大夫呵斥一聲,白芷一溜煙地跑了。
過了一會兒,她氣喘吁吁地回來道:「將軍答應了,您這邊請。」
蘇清歡正在翻看溫雁來借給她的醫書,忽然聽見營帳門響,抬頭笑道:「送去了嗎?呃師叔祖,您怎麼來了?」
她還蓋著薄毯沒形象地癱在羅漢床上,慌忙站起來行禮。
她面如桃花,小几上放著各式點心茶水,日子過得何其悠閒自在,哪裡有一絲一毫的委屈模樣?
令狐大夫走上前來坐下,板起臉來道:「偷懶是不是很舒服?」
蘇清歡從白蘇手中接過茶水,恭恭敬敬地奉上,笑眯眯地道:「出了點小事,讓您老人家惦記,是我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