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真正成親就懂了。」蘇清歡笑著道。
陸棄頓時明白過來,瞪了她一眼:「口無遮攔。」
蘇清歡心道這才哪到哪兒,等再熟悉熟悉,她給他講黃段子,那才叫信手拈來。
媽蛋,前世的許多事情都漸漸遠去,黃段子卻銘記在心。她也真是污得可以了。
陸棄試探著問:「你不怕狗?」
非我族類,尤其是狐狸,都是怕狗的吧。
蘇清歡撇撇嘴:「我就是過過嘴癮,我怕狗怕得要死。」
陸棄自以為瞭然於心,承諾道:「你放心,我會護著你。最兇悍的獒犬我也曾豢養過幾隻,都服服帖帖的,你不必害怕。」
若是能回京,要把府里的獒犬處理了。
但是隨即他又自嘲地想,樹倒獼猻散,他都被害了,府里還能剩下什麼?
「不行,我天生怕狗,我還是攢錢買人替我看門吧。」
陸棄沒有作聲,心裡想著,就她這般良善的性子,若是遇到別有所圖的僕人,怕是被坑個精光。
他一定要好好護著她。
要地皮的事情是陸棄找理正說的,他說他是男人,不能讓清歡處處出頭。
蓋房子的事情更是陸棄一手操辦,蘇清歡照常上山採藥,回家做飯,晚上陸棄就跟她講講進度。
地基弄好了,牆砌好了,上樑了
半個多月後,蘇清歡看著黑瓦白牆的三間大瓦房,激動不已。
「鶴鳴,鶴鳴,我有自己的房子了。」
從此以後不畏雨雪,不怕嚴寒酷暑,這是她的窩。
蘇清歡激動地置辦了一桌子菜,還買了一小壺酒,和陸棄對飲。
「女有室為安,從此我真的安定下來了,鶴鳴,敬你這半個月辛勞。」她舉杯。
陸棄笑著看她發亮的眼睛,一飲而盡。
蘇清歡也喝光杯中酒,看著簡陋的屋子,心裡滿足卻要溢出來。
「明日趕集,咱們去趕集置辦東西。」這是陸棄說的。
蘇清歡想了想,道:「衣裳被褥,鍋碗瓢盆這些必須的買了,剩下的銀子攢著冬天給你治腿。」
銀子太緊張,她採藥收入微薄,眼下想行醫也打不開局面,無法開源,只能節流了。
陸棄想了想後道:「該買的東西還是要買的。等去縣裡問問,有沒有替人抄書的營生,我現在只能想到這條途經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