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將仇報。這般說來,程家和王家的這門親事,倒真的是門當戶對哪!」
當初來請她的李歡,臉都快埋到胸前了。
而素問紅了臉,卻還要辯解:「清歡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老祖宗也是護著你的,只是想讓你在親家面前把事情說清楚,並沒有恩將仇報的意思。」
「原來,」蘇清歡冷笑,「程家現在已經沒有人能說清楚話了!怪不得要讓王家的人騎在脖子上!我從來都不知道,王夫人肚裡的孩子,竟然還要跟王家交代!難不成,這孩子是王夫人從娘家帶來的?」
素問語塞。
當初老祖宗如何保證的,她也一直在,現在覺得臉被打得生疼。
她明白程家有求於王家,但是要被如此羞辱,她覺得難堪。
洗硯道:「我本來已經去了京城在大人身邊,大人聽說這件事情後讓我回來告訴你,你太過分了!爭寵不該禍及無辜的孩子!」
蘇清歡怒極反笑,扭頭對白蘇和白芷道:「你們兩個看到了嗎?這就是瞎了眼,看錯男人的下場。雖然我及時拔出來,但是現在仍覺得噁心,就像吃過一隻蒼蠅,吐出來還覺得噁心!」
洗硯臉紅脖子粗,指著蘇清歡怒氣沖沖地道:「你不要狡辯!大人讓你去京城,與他解釋清楚這件事!來人,把她拿下!」
說完,洗硯身後的幾個粗使婆子便要上前。
「好大的威風!」蘇清歡道,「他程宣以什麼身份拿下我?我又有什麼義務對他解釋?還想知道什麼,讓他回來跪在我門口求我,說不定我心情好了能透露一二。」
王愷一聽急了:「這事不是這麼定的。人是我要帶走的!」
洗硯不讓:「老祖宗只說讓您來問清事情始末,並沒有答應人讓您帶走。」
「你個狗奴才!程家老祖宗還不敢跟我這樣說話,誰給你的膽子!」王愷不管不顧地鬧將起來。
蘇清歡環胸看著兩人狗咬狗。
素問見狀急道:「洗硯,你怎麼能跟九爺起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