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焦頭爛額。
但是越是這時候,越要冷靜。
「是我不好。」阿嫵道,「等這件事情結束後,我找哥哥負荊請罪。」
「先忙正事。」蘇清歡鄭重道,「但是不管感謝還是道歉,都應該早點說出來,去準備吧。」
阿嫵「嗯」了一聲,快步出去。
現在確實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救姐姐才是當務之急。
等姐姐回來,她要跟她好好地大吵一架!
被阿嫵心心念念的蔣嫣然,正在燕雲縉的營帳中,面色一如既往地清冷鎮定。
燕雲縉解了戰袍,又慢條斯理地脫下內裳,露出肌肉分明的精壯上身,眼睛則一直上下掃視著蔣嫣然,好像要用眼神把她撕裂。
「還裝?」他冷笑一聲,把所有衣服盡數退下,走上前來捏著她的下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裝?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樣?」蔣嫣然淡淡道,「驚慌失措滿足你的變、態心理?或者奴顏婢膝、瑟瑟發抖地求你?」
燕雲縉笑了,鬆開她的下巴,無視其上幾個青紅指引,在她光滑白皙的臉上摸了一把,「要是那樣,我還用費盡心思要你嗎?」
這話是實話。
她是很美,但是畢竟已經不年輕;在他的後宮中,這個年紀已經是他看都不會多看一樣的年紀。
而且美麗的皮囊和新鮮的身體對燕雲縉來說,已經失去了吸引力。
女人給他的從來只有短暫的歡愉,其餘時間都讓他不屑一顧。
這是第一個,讓他對臉蛋和身體以外還有興趣的女人。
所以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貓抓老鼠的樂趣,除了吞吃入腹,很重要的還在於得到老鼠之後戲耍的過程。
燕雲縉現在就想享受這個過程,但是有些人,似乎看起來不太配合。
沒關係,已經是他砧板上的肉,他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蔣嫣然抬頭看他:「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會改變主意。所以,我為什麼要配合你呢?」
「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燕雲縉磨著後槽牙,「雷霆跟了我四年,是我所有戰馬中最珍愛的一匹!」
「是嗎?這對我來說,真是個好消息。」蔣嫣然露出笑容,如罌粟花般美麗而含著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