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又怎麼會放在心上?
剛才那些沒穿衣服的女子去抱燕雲縉的大腿,她有些著急,才會猛然坐起身來,想把他注意力吸引過來。
因為在她看來,燕雲縉完全是精、蟲上腦,說不定就會獸、性大發。
那不行,現在他只能和她
她是絕對不會懷孕的,來之前,她已經最決絕地喝下了紅花。
別的女人就不好說了,要儘量杜絕。
所以現在的每一步,她都不能走錯,否則對不起自己所付出的代價。
當然,其實對於婚姻和孩子,她原本也沒有任何期望。
只是委身於燕雲縉,想起來讓她覺得有些噁心。
她對於他的觸碰,並沒有面上這般平靜,心裡總覺得是被狗咬了,還是持續不斷地咬。
可是她也摸透了燕雲縉的心理,現階段他對她,毫無疑問是滿意的。
他就是這樣的賤皮子,那些哭著求他的女人,他不屑一顧,偏偏喜歡自己這般冷淡對他的。
他喜歡,那她就繼續。
希望世子和阿嫵努力,不要讓她忍受太久。
「你這樣心慈手軟,」燕雲縉摸摸她的臉,笑得一臉得意,「就不怕被我抓到軟肋。」
「既然做了,就有準備承受任何後果。」蔣嫣然淡淡道,「我早就是習慣於你予取予求,所以還能如何?」
「如何?」燕雲縉眼中有冷色閃過,「你壞了我的好事,那就要替這四個女人取悅我。四個人的,你一個人給我都償還上。」
蔣嫣然看看他:「如果你每天都要讓我這樣,那」
「那什麼?」
「那你很快就會虧空,甚至早死。我這算不算,以身殉國?不不不,我還沒死,那叫以身報國。」
燕雲縉咬牙切齒地道:「你放心,我一定死在你後面。真要死,我也先弄死你,讓你給我陪葬!」
蔣嫣然沒有再說話,心裡盤算著日子,算起來,現在燕雲縉的精銳之師,應該已經開始爬山了?
她想要的好消息,應該也就是十天半個月。
燕雲縉折騰了她一晚上,第二天蔣嫣然就沒有起身,一直躺著。
橫豎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想躺著就躺著。
燕雲縉中午回來的時候情緒很高,喝著酒,吃著羊肉,對漠視他的蔣嫣然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