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縉伸手狠狠在她臉上捏了一把。
「那我就不要了。」蔣嫣然轉身對著牆打了個哈欠,「我睡覺了,你隨意。」
「真的隨意?」
蔣嫣然從被子裡伸出腳來踢他,卻被他捉了腳拖到床邊
第二天,燕雲縉在書房裡把空白的聖旨蓋上玉璽,想了想後又覺得自己可笑,取了匣子把這道聖旨裝起來,自己藏在了牌匾之後。
在蔣嫣然的治療下,那個宮女的病情漸漸好了起來,雖然不能說完全恢復得像正常人一般,但是最起碼不會很嚇人。
「竟然真的好了。」燕川知道這個消息後咬牙切齒地道。
心腹恭敬地道:「確實是蔣姑娘從前在邊城,便有了『小神醫』之名,並非浪得虛名。」
燕川擺擺手讓他下去。
沒過多久,荊豹那邊也傳來了消息。
他趁人不注意晚上會跑出去洗澡,最近穿的都是嚴嚴實實,很怕被別人看到一般
燕川心裡有了數,讓人把荊豹帶來。
「脫衣服。」他開門見山地道,聲音冷厲。
荊豹聽他語氣便知道隱瞞不下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皇子,都是那萬可兒勾引我的!」
「把他衣服扒了!」
燕川終於確定,荊豹撒謊了,於是憤怒地道。
他想起蔣嫣然當時篤定的神情,仿佛能看到她知情後冷嘲熱諷的樣子。
這件事情,才是讓他最難以接受的!
荊豹身上,已經起了密密麻麻的紅點,與當時那宮女露在外面的,竟然一模一樣。
燕川勃然大怒,拔出劍來就要砍荊豹。
出於求生本能,荊豹下意識地往旁邊就地打了個滾。
「你忘了我當時跟你說的嗎?」燕川滿臉都是陰霾。
正在此時,有侍衛走進來道:「皇子,皇上有令,讓您帶著荊豹去見他。」
燕川握劍的後背上青筋暴起。
他讓人盯著荊豹,父皇恐怕也讓人盯著自己。
這次,他是把面子丟了個徹徹底底。
蔣嫣然那個小人,現在一定得意壞了。
這荊豹,真是死十次都難贖其罪。
燕川到的時候,蔣嫣然正在燕雲縉身邊坐著,兩人十分親密,竊竊私語,似乎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