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油,做做不可描述的夢。
所以,衝動他真的有。
找個女人解決,也是無法避免的生理需求。
但是,一時暢快,若是以她的不高興,哪怕點滴不高興為代價,他都不願意。
更何況,他知道,以她的驕傲,若是知道他生了這種心思,會毫不留情地離開。
程宣和她那麼多年的感情,她都能棄如敝履,更何況自己?
陸棄胡思亂想的時候,總忍不住遺憾,自己遇到她太晚,和她相處的時間太短。
兩世為人,她和別人不一樣,並不信奉從一而終,活得暢快而恣意。
這樣的她,讓他時時都繃著,覺得隨時會失去她一般。
「出息!」賀長楷罵道,「我答應這次事情之後,你娶她為妻,可是也決不允許她如此驕縱善妒。」
「她沒有驕縱善妒,都是我慣得,我願意。」
賀長楷被氣笑了,指著他道:「你,你讓我說什麼好!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情聖!」
陸棄不答,道:「既然給了我兩個,我就不退回來了,手下很多光棍,賞他們了。」
「罷了罷了,滾吧!」賀長楷笑罵道,「等將來成親後,讓你王嫂教導她便是。」
「我的人,我自己寵著慣著,不用別人教導。」
陸棄留下硬邦邦的一句話,轉身離開。
「王爺,」賀長楷身邊最倚重的謀士華先生搖著羽扇開口道,「將軍心如赤子,王爺之福。若事事順著您,恐怕現在還要擔心」
「不准說這樣的話!」賀長楷拉下了臉,「對鶴鳴,我從不設防,過去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華先生不敢再說話。
而陸棄回到自己的營帳中,對蘇清歡的思念泛濫,眼前浮現出她笑意吟吟的樣子,終於忍不住提筆給她寫信。
「呦呦吾妻」
不行,好像有點正式,不夠甜蜜。
換個「至愛」?不行,太肉麻;換個「卿卿」?不行,有點老套
算了,還是「吾妻」吧。
一個稱呼,陸棄就琢磨了一刻鐘。
一封信,更是寫到了後半夜。
而被思念的蘇清歡,正在家裡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