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惹得太后您這樣大肆恩賞?」
肖美媛聞聲,立即眼巴巴望著等答案。
梁太后不堪去想,更不想提,「哀家乏了,你們都散了吧。」
宣祈抱著蘇瑜一路走,惹得眾多太監宮女側目。
蘇瑜的腿麻還沒恢復,雖覺得有些窘,但總不能自己爬著出宮吧。只好把臉埋進宣祈懷裡,一邊嗅著他的青冽氣息,一邊心跳加俱。
李公公領著五六個小太監,將梁太后所賞賜的東西都擱到送蘇瑜出宮的馬車上,然後恭恭敬敬的退開。
蘇瑜在宣祈的臂彎中,看著李公公的背影發呆。這個老太監,肯定會在梁太后跟前編排她的是非。
上了馬車,宣祈霸道的掀開蘇瑜的裙擺,褪下長面襪,露出半截如玉的腿腹來。膝蓋關節上已經發紫腫脹,就差破皮見血。車室里的溫度徒然驟降,蘇瑜知道宣祈在生氣。
「太后一直想操控你,我以一民女的身份成為你的王妃,要是待見我這才出奇。」輕輕朝傷患處吹了口氣,「無妨,出了宮去趟仁濟堂,有范大夫在,這些都是小事。」
赫然將蘇瑜拉進懷裡,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你是我要疼要寵的,誰也不能傷害你,太后也不成。這筆賬,我遲早要討回來。」
宣祈發狠的聲音充滿濃冽的驚怵,旁人會害怕,她聽著心中很甜,「不必你討,你忘了我睚眥必報了?」
他沒忘,只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到傷害,這讓他難以接受。「你都跟太后說了什麼?她怎會捨得送那麼大禮給你?」
她的話寬慰到他了,因為他的語氣中添了一絲笑意,雖然充滿戲虐。
蘇瑜推開宣祈,抬眸看著他唇邊淺掀的弧度。她是喜歡看他笑的,他不笑時冷漠無情,笑時溫潤如玉,不過都是她喜愛的模樣。
「我膽大包天,跟太后談條件。」
她徒然笑得像個稚女,容易誤導人看不清她不符年歲的城府和深沉,「太后剛愎自用,父皇過世後,她越發的獨斷專行,你能跟她談條件,這條件的分量肯定不輕。」
「王爺想知道?」
「你會說嗎?」
宣祈想知道,就算她不說,也總會有辦法知道。「王爺不是說肖相與太后年少時有情,卻不知因何分道揚鑣,我只是在這上頭下了場功夫罷了。」
她說得籠統,宣祈也不打算追問,只要她能平安無事,就算捅破了天,他幫她補上便是。伸手將她垂在耳前的一縷青絲捋到耳後,指腹順著她的顏頰,溫柔細膩。
蘇瑜取下頭上那枝桃花流疏簪遞到宣祈手中,「太后提及這桃花流疏簪的出自,我只知這簪上了年歲,竟不知是你阿娘所持之物,你給了我,是否過於草率?」
宣祈接過桃花流疏簪又別回蘇瑜發間,「我阿娘已經不在了,她的東西便是你的東西,而且她若知道這簪子戴在你頭上,定會歡喜。」
「為何?」說完,蘇瑜覺得自己問了句很傻的話,不由得顏若緋霞。
宣祈沒有作答,只深深的看著蘇瑜。
答案無聲,不用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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