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玫抬眼看去,還真是。「皇后娘娘也該要回宮了,她這個時候去幹嘛?」
陳氏隱晦的笑著,「我有預感,走,肯定有熱鬧看。」
蘇瑜單獨在花廳與孫嫻和岳雲眉吃一席,等到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孫學雍沉著臉進來了。
等著女使們將席面撤去,室中只得岳雲眉這一個外人在,他開口了,將在聽雀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作為聽眾的三人聽完無不訝然詫異。
岳雲眉和孫嫻同去看蘇瑜的表情,只見她面色凝重,神思敏慧的半闔著眼,眼裡的光透著無盡的薄涼和森寒。楊氏對外的那套說詞她也是不信的,所以才沒著急離開等著真相,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孫嫻著急的眼都紅了,「這可怎麼辦?哥,你怎麼這麼糊塗,你怎麼不在進門時問問裡面有沒有人?」
聽雀樓是於希梵指的,他根本沒多想,「是我的疏忽,皇后娘娘,聽說那姑娘是徐老夫人娘家的堂孫女,於情於理出了這樣的事我都不能推責。我來找你,也是想問問你的意思,若是不怕委屈,他願意納她為妾。」
「那不成。」孫嫻蹭的一下站起來,然後又想到這個姑娘與蘇瑜有半分親戚的情誼在,便不好說什麼難聽的話,只委婉的跟孫學雍說,「你這樣做,嫂嫂怎麼辦?你要怎麼跟她交待?」
孫學雍長嘆了口氣,沉默不語。
岳雲眉是沒有發言權的,她靜靜的坐著,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這裡還沒個結果,外頭蝶依就進來傳話,說姚徐氏求見。
孫嫻心裡一咯噔,著急的看著孫學雍。
蘇瑜道「讓她先回去,一會兒等府里老夫人和大夫人送完客,讓她請了屏姑娘一起過來。」
姚徐氏聽到蝶依的傳話,醞釀了滿肚皮的話竟無處說了?而且皇后娘娘這麼安排是什麼意思?
此時廳里的人也在這樣疑惑,岳雲眉說,「阿瑜,那位屏姑娘這會兒肯定沒臉見人,怎麼會來?」
蘇瑜低頭,看著手中茶盞里起起伏伏的茶梗子,「她怎麼不來,她巴不得現在就來。」
這幾人面面相覷,實在不明所以。
蘇瑜將蝶依叫到身邊,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蝶依就出去了。
半個時辰後,花廳里聚集了諸多人,徐老夫人雖然未弄清事實,但見蘇瑜如此鄭重喊來這麼些人,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楊氏也鎖眉瞟著姚徐氏祖孫幾個,此時除卻姚秀屏,其餘三人可是梗著脖子直挺著背,像是一副對某件事志在必得的表情。
「屏姑娘,你年紀不大,眼神兒卻很不錯。說說吧,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滿廳的寂寧被蘇瑜一道含笑卻不失威嚴的聲音打破,接著一片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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