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宣晗受傷的原因跟岳遠是一樣的,並未有多少關注。
蘇瑜捂著嘴,看著宣晗一身獵裝破了好幾道口子,臉上也有不少被樹枝劃傷的血痕,還有頭髮,也亂得像是幾日不成整理似的。蘇瑜朝他跑了幾步,緊張的問,「晗哥兒,你沒事吧。」
宣晗則朝蘇瑜倏地跪了下去,帶著十分歉然的聲音開口,「都是兒子沒用,本想給父皇和母后長長臉,沒想到技拙,不僅獵物沒獵到,還被驚了的馬給摔了好幾回。」
「可是剛才岳小將軍說你被刺客襲擊。」
「哦,那些人兒子弄清楚了,並非什麼刺客,而是誤入林子裡獵食的流民,兒子已經都打發走了。」
蘇瑜終於鬆了口氣,原本嚇得拎到嗓子眼的心這才穩穩落地。
南宮世顯不知幾時走了過來,看見跪在地上的南宮銘,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滿的嫌棄,「你好歹也是我北國男兒,這馬背上的本事是每個北國男兒生下來就該會的本領,瞧瞧你呀,還得用心精進才行。」
蘇瑜有些不滿南宮世顯教訓宣晗,親手扶起他,看著他手背上的血痕滿目心疼,「碧影,帶王爺回帳篷去上藥。」
「是。」
這樣一個小插曲並未引得多少人重視,南宮世顯朝蘇瑜作了一揖便走向替他獵獸的侍衛們。
蘇瑜轉身時,卻發現宣祈不知幾時離開了,帳篷里也沒有,一時想不到人會去哪裡,便直接去了宣晗的帳篷。
此時的宣晗正跟蕭景仁在另一頂帳篷里秘晤。
宣祈神色凝重,聽著蕭景仁的匯報,「我看南宮世顯也並不想殺岳遠,他留岳遠一命的目的我也能想明白,大抵是想讓人做個見證,刺殺宣晗的不是北國的侍衛,可有一點我不明白,這個『宣晗』回來後怎麼又不承認『自己』被行刺?而是以一個什麼流民誤入林子的藉口搪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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