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決的。至於江中嶼提的這個條件,我是不會答應的,這五十億,我們樓家不要也罷。」
樓若姿聞言,撇了撇嘴,心中的鬱悶似乎消散了一半。
她知道他現在被樓氏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焦頭爛額的,而他如今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樓氏和這個家著想。
她確實也沒有理由因為這個和他生氣或者吵架,離婚就離婚,只要他還愛她,只要她能一起陪在他身邊,那這一切就足夠了。
隨後,她起身,來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挽著他的手臂,柔聲說道:「老公,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幫不上你什麼忙,還給你徒增煩惱。老公,我想過了,我答應離婚,儘早拿到這筆錢,你也不用那麼辛苦了。」
樓國輝聽了她的話後,滿眼心疼的看著她:「小姿,你不必委屈自己,樓氏還不至於讓你去吃這個委屈來救。」
但樓若姿還是堅持道:「不委屈,只要能減輕你的壓力,我什麼都願意。當初我爸把我和樓氏託付給你,這些年來,你對樓氏、對我都很好,而我,一直沒能為樓氏做出什麼貢獻。所以,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就算離婚,我也不會離開你,就算沒有名分,我也要陪著你。」
樓國輝突然將她抱在了懷裡,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雙經歷過歲月沉澱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異樣隱晦的光芒。
……
下午三點多,蘇寶貝幼兒園的老師給蘇禾打了個電話。
蘇禾剛好忙完,恰好就接到了這個電話,不過,她一開始並不知道是幼兒園老師的電話。
「喂,您好,哪位?」
「您好,請問是以墨媽媽嗎?我是實驗幼兒園的楊老師。」
蘇禾微愣了一下,應道:「是的,我是,請問楊老師,是我家寶貝有什麼事嗎?」
這個點,還沒放學,老師這個時候打電話,百分百是有什麼事發生。
她整個神經立即緊了緊。
果然,下一句,電話那頭的楊老師就說道:「以墨和班上的一個小朋友起了衝突,剛剛有給以墨爸爸打電話,但那邊沒接,才給您打的,您現在方便過來處理一下嗎?」
蘇禾立刻說道:「行,我一會過去。楊老師,我想問一下,兩個孩子有受傷嗎?」
楊老師說道:「有小擦傷,但沒有大問題,校醫已經給他們處理過傷口了。現在,主要是對方的家長要一個交代,所以還得麻煩以墨媽媽您過來一趟。」
「以墨媽媽,有個事,我還是得跟您提前說一下,就是以墨他……」楊老師欲言又止了一下:「要不還是等您來了後,再說吧。另外,另一個孩子的家長可能情緒方面會比較激動,要是一會你到了之後,一定要注意一下。」
最後一句,蘇禾聽懂了,算是楊老師在委婉地暗示她,對方可能來者不善。
而她沒說完的話,她也沒有追問。
「好,我知道了,謝謝楊老師,我大概半個小時後到。」
「嗯嗯,好的。」
「……」
蘇禾簡單和藍煙交代了一些事後,就驅車離開了醫院。
此時幼兒園的接待室里,楊莉一直陪在蘇以墨身邊,畢竟對方的家長已經來,這孩子目前還孤零零一個人。
蘇以墨站在那裡,微垂著一顆小腦袋,一張肉嘟嘟的小臉上陰雲密布,而且白皙的臉頰上還有幾條紅印子。
這家實驗幼兒園是粵城最有名的貴族幼兒園,在這裡的孩子非富即貴,每個孩子的隱私都被保護得極好。
因此,也不缺眼高於頂,唯我獨尊,蠻不講理的人。
跟蘇以墨起衝突的孩子正是平時和他玩得比較好的紀銘軒。
兩人一起去洗了個手,突然就打了起來。
後來經過她的了解,先動手的也不是蘇以墨這孩子……
原本蘇以墨是沒有受傷的,只是紀銘軒被推倒時,脖子上被蘇以墨的指甲不小心劃了一道淺淺的小口子,目前傷口都癒合了。
紀銘軒的奶奶和姑姑率先到達幼兒園,因為紀銘軒偷偷地用電話手錶打電話給了家裡人。
而聽說自家孫子受傷了的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