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司爵勾起唇角:「很好,告訴我答案。」
許佑寧抿了抿唇,抬起眼眸看著穆司爵:「等這些事情過去後,如果可以,我們結婚吧。」
許佑寧答應結婚,完全在穆司爵的預料之。
穆司爵甚至打算好了,如果許佑寧敢拒絕他,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會讓許佑寧改口答應。
也是說,結婚這件事,除了答應他,許佑寧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
可是,看著許佑寧點頭,看著她親口答應,他還是覺得……很高興。
這種感覺,像年幼無知的時候,突然得到渴望已久的汽車模型。
瞬間,整個世界都變得妙不可言。
許佑寧看著穆司爵,只覺得不可思議。
她認識穆司爵這麼久,第一次看見穆司爵的眼睛裡綻放出光芒。
原來,除了危險和怒氣,穆司爵的眼睛還可以傳達其他情緒。
穆司爵越高興越好,這樣,他會忽略她刻意強調的字眼。
她說的是,如果可以,他們再結婚。
而她的未來命運,模糊得沒有界限。
穆司爵還在盯著許佑寧,饒有興趣的樣子,雙眸里的光亮無法遮擋。
許佑寧咽了一下喉嚨,突然覺得——她更習慣被穆司爵危險地瞪著。
「咳!」許佑寧的聲音有些不自然,「穆司爵,你不問問我為什麼答應你嗎?」
穆司爵冷哼了一聲,倨傲地反問:「我提出結婚,你還想拒絕?」
「……」許佑寧乾乾的笑了一聲,「我是想,我也不敢啊。」
穆司爵的眼睛瞬間危險地眯起:「你真的想過。」
許佑寧忙忙搖頭:「沒有!」
穆司爵滿意地勾了勾唇角:「很好。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許佑寧差點跟不穆司爵的思路,表情略有些誇張:「現在說婚禮,太早了吧?」
「不早。」穆司爵若有所指的說,「說不定,我們很快會舉辦婚禮。」
許佑寧既期待又有些心驚肉跳:「什麼意思?」
穆司爵扣住許佑寧:「你只需要知道,你已經答應跟我結婚了,沒有機會再反悔,懂了嗎?」
「穆司爵,」許佑寧的神色穆司爵更加認真,「我既然已經答應你了,不會反悔。」
這一切過去後,如果她還活著,她再也不用顧慮什麼了。
她會聽從心底的聲音,和穆司爵結婚。
穆司爵相信了許佑寧的話,不僅僅是相信她真的願意和他結婚,也相信她沒有其他事情瞞著他。
畢竟,如果真的有,許佑寧不太可能主動提起結婚的事情,更不會答應他。
許佑寧怕穆司爵追問,還想說點什麼增強一下說服力,穆司爵突然吻下來。
穆司爵像變了個人,他手的動作,唇的吻,俱都變得溫柔無,好像許佑寧是易碎易融化的巧克力,他怕稍一用力,許佑寧消融不見了。
許佑寧發現,她對抗不了強勢霸道的穆司爵,卻也無法抵抗溫柔似水的穆司爵。
她好像,只能認命了。
穆司爵,是她此生最大的劫,從相遇的第一天起,她只能向他投降。
穆司爵托著許佑寧的下巴,一邊吻著她,一邊幫她換氣,許佑寧跡地沒有像以往那樣出現呼吸困難。
相反,她幾乎要沉溺進穆司爵的吻。
這一次,兩人吻了似乎半個世紀那麼漫長,直到周姨來。
周姨已經見怪不怪了,鎮定自若的說:「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去隔壁吃吧。」
這時,隔壁的蘇簡安很緊張。
回到家,她才想起來自己懷孕後也變得很嗜睡。
所以,許佑寧應該只是懷孕後的正常反應而已,她不但反應過度,還給穆司爵打電話。
穆司爵帶著醫生回來,應該檢查到許佑寧沒事了吧?
她肯定耽誤了穆司爵的事情,穆司爵一會過來,會不會瞪她?
想著,許佑寧的肩膀顫了一下。
蕭芸芸怕陸薄言,她同樣也怕穆司爵啊……
現在,她只盼著陸薄言快點到家,陸薄言在的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