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劉昶代替南賓,從不另召使節。
但是小龍王則以蕭衍與齊王不睦,是可以爭取的隊友為由據理力爭。
二人爭得面紅耳赤,最後同時想到了慶雲,四隻眼睛一起望來,慶雲想不說兩句怕是也不成。
這種祭祀儀軌,他一個毛頭小子懂什麼呀?
於是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訥訥答道,
「我覺得如此去請蕭兄弟,怕是他本人也並不願出席。
現在南朝忽律已經盯上了蕭竟陵,我們的防衛都已撤去,故紙廟的處境並不如何樂觀。
此時若是只調蕭衍,他萬萬不可能舍蕭竟陵而去。
但是我們可以嘗試通過比丘尼統邀請蕭竟陵。
他現在的身份不過是一屆比丘,參加郊祭根本不會引起注意。
如果我們不需要打南朝的牌,此事可以秘而不宣。
但是一旦需要用到南朝牌進行博弈時,蕭竟陵的意義遠遠大於蕭衍,畢竟他比當今齊王更有資格繼承大統。
而且蕭竟陵隨我們走在一起,安全性至少是有保障的,遠比他們目前面臨的局面好些。
如能曉以利害,蕭衍等人應該也不會反對才是。」
任城王一拍大腿,贊道,
「小龍王,你交得這個小兄弟本王著實喜歡。
若是慶小友有意出仕魏國,孤可以保小友一個大好前程。」
慶雲急忙推辭道,
「我與大哥相識與江湖。
江湖事,江湖了。
若入了朝堂,反倒不存粹了。」
三人相視而笑,英雄終究惜英雄,
心有戚戚,無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