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應了你,就成了阻撓你們母女相處的惡人了?」
蕭琰一臉「你說的對」。
李毓禎很想將棋子拍她臉上。
驀地撲過去,朱唇落下<=".。
棋盤上的棋子嘩啦落榻。
蕭琰氣惱,推開她,斜眉怒道:「李昭華!」
李毓禎按住她肩,又在她唇上吻下,蕭琰沒能避過,眉間蘊怒,一掌擊在她後腦勺上。
李毓禎沒有避,在她唇上咬了一下,這才放開,一臉痛楚表情道:「悅之,你可真心狠。」
蕭琰冷哼一聲,她這一掌只用了五分力,能傷到她才怪了。手指抵上她肩井穴,威脅道:「再不起身,戳你個窟窿。」
蕭琰說的是真話,李毓禎再不放開她,她真會戳她個窟窿。反正破個洞死不了人。
李毓禎手臂一拂,將棋盤移到一邊去,起身坐在蕭琰身邊,一臉憂傷的道:「你想避開我。我傷心了,你得補償。」
蕭琰氣得牙癢,「補償你個鬼!」
李毓禎:「我要你,不要鬼。」
蕭琰:……
好想揍人。
她撫了下額,起身離李毓禎遠了些,「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天出宮去母親那邊。」
李毓禎看著她,笑道:「你和姑母母女情深,我怎麼會攔阻你出宮。」
她有許多善後事務要處理,估計這幾個月內都沒多少時間和蕭琰相處,縱然想她離自己更近一些,卻不會強留她,生出牴觸。
逼得太過,距離反會越遠。
但她也不會任由蕭琰離去,樂不思宮。
李毓禎起身,走到沉香木書案前,從底下的暗格中取出一方螭鈕盤刻龍紋的羊脂玉小印,底部篆刻「昭華之珍」四個字陰文,叫進門外侍立的越秋,吩咐道:「圖繪此印,傳東宮諸門禁衛:執此印者,出入東宮無阻。」
越秋應道:「諾。」接過小印,跽坐到書案旁邊的小案前磨墨鋪紙,提筆描繪。
李毓禎走回長榻前,對蕭琰道:「遂你意了。」右手撫胸,「蕭悅之,你就會往我心口戳刀子。」
蕭琰氣惱道:「我可沒強吻你。」到底誰更惡劣?
李毓禎哀哀道:「我只是吻你唇,你往我心上戳刀,到底誰更痛啊。」
蕭琰:……你還占理了?
顧自轉身,收拾榻上散落的棋子,歸攏到棋罐中。
李毓禎怎會容她不理自己,近前去伏她背上,雙手摟了她腰,朱唇附在她耳邊道:「我心痛。」
蕭琰沒能掙脫,回肘擊她胸肋上,沒好氣道:「你的心是金剛石,再戳也裂不了。」
李毓禎下巴擱她肩上,「金剛石也會痛的。」
蕭琰回身,右手按住她頸穴,防止她胡作亂為,說道:「那我讓你戳兩劍<=".。」
李毓禎:「我捨不得。」
「……」
蕭琰心裡氣惱,又有著無力。
手指卻是堅定有力的將李毓禎的雙手從自己腰上扒拉下去,「好好說話。發乎情,止乎禮。」想起長樂宮的事,就想揍她一頓,嘴唇抿了抿,神色有些不善。
李毓禎見她顏色便知她所想,嘆道:「你若氣惱那事,再戳我幾刀。」
蕭琰哼一聲。
越秋筆鋒一滯,心裡冒汗,難道蕭十七君真要刺殿下幾刀?
蕭琰豈會不知道李毓禎,戳她幾刀又如何,這人心裡完全沒有「後悔」二字,「節操要自省,把你切塊了也沒用。」蕭琰橫眉瞪她,決定出宮前一定要將那幅字送到光華殿,掛在她寢帳內,日日自省,夜夜誦念。
先抄上一萬遍。
李毓禎看著蕭琰的神色,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
次日凌晨,雪停了。
宮中一片雪白,宮人們忙著清掃宮道。蕭琰照例卯時起練刀,清掃宜秋宮宮道的宮人完全沒發現一顆萬年青樹上有人在練刀。
李毓禎卯初時分就出了東宮,先去寧壽宮向太上皇請安,再去紫宸殿向聖人請安,服侍父親用了藥,又一起用了早膳,卯正二刻,起輦前往宣政殿。
宣政殿為中朝正衙,比紫宸殿議政殿宏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