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立看不過去,還想上來幫忙,但被王坤給攔住了。
「他媽的老子早看你不順眼啦!臭港出來的了不起嘛,還看不起我們內地!」王坤抄起砂鍋大的拳頭,照著詹立的臉「咣咣咣」暴揍。
自從身體好了以後,王坤的脾氣比以前更暴躁了,說是不能辜負自己生命的第二春,堅決幹掉一切看不順眼的人和傢伙。
房間和走廊里當即一片大亂,慘叫聲和謾罵聲此起彼伏。
好在這邊距離城市可遠的很,標準的邊境和郊區,不可能引來警察,店方就更懶得管了,他們早就見怪不怪,反正完事賠錢就行。
「別打了!別打了!」我努力做著和事佬,實則偷偷踹了詹立幾腳。
嗯
這事怎麼說呢?
與其說是賭博引起來的,不如說是雙方早就積怨頗深,從剛開始就不對付、不對路,後來也是吵了不止一次,我也試著做過努力,半道上還分開走了,可惜還是徹底爆發出來。
對方看不上我們的土氣,我們看不上對方的裝逼,遲早會有這一架的。
這場架打得酣暢淋漓。
當然,是我們酣暢淋漓,因為我們這邊人多嘛。
基本就是2v1的局面,兩個金主打一個金主,兩個香主打一個香主,兩個屠手成員打一個屠手成員
怎麼可能會輸?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真是港人和內地之間的紛爭也就算了,大家確實因為思想觀念不合才打起來的,那就誰拳頭硬誰說了算唄,打不過的一方夾著尾巴做人就行。
但讓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傢伙被打痛了以後,竟然爆出了各地的方言!
真的,一點都不誇張,有東北的,有豫省的,有陝省的,有魯省的,連我們s省的都有,那叫一個五花八門、百花齊放,好似來了方言交流大會一樣。
打到後來,港島那邊的人都躺下了,我和王坤一左一右地蹲在詹立身前。
「你這不豫省的嗎,裝什麼港人啊?」我莫名其妙地問。
剛才打詹立的時候,他喊了好幾聲俺的娘啊,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媽來了。
「」詹立不說話。
「草,豬鼻子插大蔥,裝你媽洋象啊!」我罵罵咧咧地站起來,走到一邊去打電話。
撥通駱朝陽的號後,我把這一路的情況,和剛才的事講了一下,然後說道:「駱域主,打成這樣,肯定是沒法合作了讓他們回去吧,我們自己去找阿卜拉。」
「你這不扯淡嗎,都說了那是個賭場,非得蛇仔明出馬不可!」
「已經鬧翻了啊,不可能合作了!沒事,我們自己想辦法,肯定能拿下阿卜拉的。」
「別跟我扯這些!我安排的作戰計劃滴水不漏,你們照著執行就好!」駱朝陽罕見地發了火。
「那詹立」
「你別管了,我跟他說!」
我放下手機,招呼王坤等人返回房間。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我們的房門被人推開,頭上包著紗布的詹立和蛇仔明走了進來。
「行動繼續。」詹立捂著頭說:「甭管咱們之間怎樣,別影響了合作完事以後,哪怕打上天呢。」
「哎,行。」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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