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其他地方,都是一流。
只是不知道手感如何?
薛沖忽然在自己的臉上狠狠 的扇了兩個大的耳光。
薛沖啊薛沖,你這樣去看一個女子,不管怎麼樣,都是不該,要是再敢看一眼,真的是禽獸啦!第一眼看看,還可以說是去刺探這個女子真正的虛實,但是已經確認之後,再要看,就是禽獸不如了。
薛沖飛速的離開。
可是不管自己花多麼大的努力去控制自己,但是剛剛那一幕,卻是無比清晰的迴蕩在自己的心間。
田桂花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女子。
薛沖很快的進入蘭月容的居室,一番折騰之後,出來。
他前後所花的時間不過是一個平凡人走出三百步的距離。
————————
田桂花哼著小調回來,輕輕的打開了門。
「嗯,這裡的花粉香氣已經不重了。開頭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居然有那麼重的花粉味,想必是風向的原因。」口中雖然如此說,但是還是很快的趕到蘭月容的身邊,手掌輕輕一抹之間,露出了她眉心之中那一顆美人痣。
「很好。沒有問題」她隨手將塗抹掉的糕點再次塗抹在蘭月容的臉上。
像是這種胭脂和花粉,她隨身都有帶著,就像是吃飯喝水一般的簡單。
「咦?怎麼回事兒,我的胭脂花粉呢?」
「來人!」
田桂花本來溫柔的臉色剎那之間充滿了殺氣,手中一抖,忽然多了一柄三尺長的軟劍,發出凌烈的殺意。
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在姑奶奶的面前動粗。
一剎那之間,四個服侍蘭月容的丫頭回來啦,聽到田桂花的命令。一起進入。
她們當然已經徹底的被田桂花折服,乖乖地聽他的話。
沒有辦法,田桂花的修為實在是太高,要折服她們。有的是手段。而她不過是宣示了魔帝的詔書,就使得這些人服服帖帖。
「誰,你們之中到底是誰,將我放在梳妝檯上的胭脂花粉偷竊了去?」
「我,大人。我以為是無用的東西,所以就當作垃圾收拾啦!」一個青衣丫鬟瑟縮著說道。
田桂花的臉上舒了一口氣: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有人進來做了手腳,虛驚一場。
但是田桂花並沒有立即緩和情緒的意思:「真的是無用,以後我沒有發話叫扔掉的東西,絕不能碰,聽到了嗎?」
四個丫鬟一起答應。
「啊、、、、、、」青衣丫鬟忽然慘叫一聲,摸著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一隻耳朵已經被田桂花手中的軟劍給削去了。
「哼。聽明白了就好。我就是害怕你們聽不明白,所以借她的一隻耳朵一用。如有違背,下一次掉在地上的,就是你們的腦袋!」
「啊」四個丫鬟再次的受到驚嚇,退了下去。
她們實在是想不到,在公主殿這種地方,小心伺候公主,居然還要付出一隻耳朵的代價。
「好殘忍的婆娘!」薛沖並沒有離開,而是暗中在觀察田桂花的行蹤。
他當然不準備離開。
只有當自己的計劃真正成功的時候,才是自己離開的時候。
蘭月容在自己照妖眼的內層空間之中沉睡,薛沖的心裡忽然感覺到一種難言的滿足。
當然。薛沖此時已經將她臉上的污穢洗乾淨,一次又是一次的看她那絕世的容顏,竟然看不夠。薛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忽然有了初戀時候的感覺。
想想當時的薛沖。第一次看到納蘭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
體會。
薛沖在嚴肅的對待一個女人。
她知道,自己的心靈力有些地方老是不對,也許就是因為不能真正的參透男女之事。
對於修煉道術的人而言,也許就不用想得太多,一層又是一層的提升境界便是。可是薛沖不能這樣,因為他要真正的洞察心靈,才能真正用心靈控制自己的身體。
心靈力的下一層境界,乃是要將肉身完全的胎息。胎息可以使得一個人達到真正的休息,甚至是靈魂都可以得到真正的休息,想想這對身體的恢復會起到多麼巨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