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人物,他不願意有神念有一絲的不爽。
其實,以他的能力,現在就可以直接殺了薛沖,而且可以處理得十分的乾淨,太后也拿他沒有辦法。
可是他絕不能這樣做。
因為這樣做無異是禽獸的行為,已經入魔。
不管是肉身的修行還是神魂的修行,都必須得保持自己的心神在無垢的狀態。
只有在這樣的狀態之中,靈台清明,一切思慮周詳,才能快速的提升修為;不然的話,則墮入魔道,心魔叢生,根本把持不住。
這就是無數的修道者走火入魔的根源,靈台不清靜,則精神根本不能完全的控制肉身,自然容易出問題。
蕭玉鱗已經是肉身第九重通靈境界的強者,自然不願為了殺薛沖一人而破了自己的道心。
「是的。我只用三天,相信可以接得下閣下一招而不受傷。」
「笑話。」
蕭玉鱗大笑,「你如此低劣的修為,拿什麼接我的天龍生死劫。你可知道什麼叫天龍生死劫?」
「一劫未至,一劫橫生,千萬劫數,攪亂生死,真的有這麼神奇?」
薛沖這是聽太監藍鸚給他講述的。
但凡朝廷的規矩,宮中的體制,以及一些有名的人物,這些日子之中,藍鸚都一一為他講解。
「還不止這些。劫運連綿,天龍大力,生死輪迴,絕不空回。」蕭玉鱗補充。
薛沖一震:不錯,據說真正的天龍生死劫,一招出現,劫運連綿,會直接將對手殺死,否則絕不空回。」
「好。我賭啦。」薛沖眉頭都不皺一下。
蕭玉鱗嘴角露出有一絲殘忍的笑容:「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也好,我和你打這個賭,不過我不要你的性命,我只要你身上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我要你自己割去下面尿鳥的東西。」
「你想要我的鳥?」
薛沖這次是真正的怒了,媽媽的,可真的把我當作是泥人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賭前面的什麼投靠之類的利物,我賭你身上穿的那件坎肩,怎麼樣?」
「你?」
蕭玉鱗怔住。他身上的這件坎肩,是屏蔽一切神魂和心靈力窺探的法寶,而且更可以抵擋住威力無比的攻擊,不然也不會有「金鱗戰王鎧」這樣的名字。
這件寶貝,是蕭君壓箱底的珍藏。
自從送給他之後,他從來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
外界的人只知道蕭大公子刀槍不入,武功又是高到恐怖的地步,從來沒有人懷疑他身上穿了這樣的寶物。
然則這薛沖又是如何得知?
他的眼睛中,頓時露出一種凶光。
薛沖立即感應到他眼神的可怕,笑了起來:「蕭大公子,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接得住你第三招,多出三天的時間,也不過是僥倖想想辦法。你何必這麼在意?你身上這件坎肩,藏在衣服里,顯得有點不倫不類,既然要打賭,總要賭個東西。我不奢望能得到閣下什麼樣的利物,因此隨便要一樣東西罷了,我倒是不知道蕭大公子為什麼這樣在意一件區區的坎肩?」
原來他並沒有探查到我「金鱗戰王鎧」的秘密,蕭玉鱗一聽,神色頓和:「好,這個賭,我和你打了。」
他心中冷笑一聲,我怎麼會輸,卻不忘了提醒一句:「小子,到時候,你可要自己割下那個東西,你說呢?」
薛沖呆了一下,感覺下身涼颼颼的,苦笑:「一件破衣服,卻要換我的命根子,這買賣你註定了是賺。不過我捨命陪君子,賭啦!」
兩人隨即伸出雙掌在空中一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蕭玉鱗的身形,再次憑空的消失在薛沖的眼前。
薛沖喃喃的言語:「好恐怖的輕功。」
他的額頭上出了汗水,一直到回到紅燭軒藍鸚伺候他沐浴完畢之後,薛沖的眼神都顯得無比的空洞。
「小子,我本來以為馬上替你收屍的。不過你總算聰明了一回,施展了個緩兵之計,現在終於安全了。金梅瓶這樣的寶物,偷竊的難度極大,一旦被賤人察覺,可就是死的命運。反正現在你收了無數的禮物,足夠你修煉到肉身第八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