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是什麼樣,現在的冰若寒又是什麼樣,她一目了然。
如此巨大的變化讓她開始意識到,現在的亨通財館再繼續這樣安寧下去,那離他們破館之(日ri)也就不太遠了。
尤其是在,還有許多勢力在暗中覬覦六重奇蹟世界的(情qing)況之下。
他們的危機不遠,而就在眼前。
見(殿diàn)中眾人都不說話,冰雁雪心下哀嘆了一聲。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亨通財館。
"諸位,難道這麼明顯的答案還不讓你們醒悟嗎?"
"我問你們,自館中初代前輩之後,後輩的我們有誰入得了古神。又有多少人入了主神?"
面對冰雁雪的追問,在場無一人站出來回答。
見此,冰雁雪神色之間閃過了一抹悲色道:"好吧,既然你們不說。那我告訴你們。"
"自我們亨通財館那些初代的前輩歸隱靜修之後,數十萬年來,我們這些後輩子孫入古神者,無一人,入主神者,只手可數,天神雖多,可我們的極限就只是天神嗎?"
"不,是你們自己給自己設置了極限。安寧雖好,可安寧不是讓你們懈怠修行之心,不是給你們懶惰的理由,它也不是消磨你們進取之心的工具。"
"是你們自己??不,應該說是我們自己辜負了前輩們給我們的帶來的安寧。"
"前輩們披荊斬棘,歷經千辛萬苦而成的亨通財館,難道就是讓我們這般對待的嗎?"
冰雁雪大聲的質問著。
面對著冰雁雪的質問,大(殿diàn)之中的諸人緩緩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冰雁雪的目光。
事實上,他們又何嘗不是已經知曉了原因,但知易行難。
這第一步想要邁出去,他們需要很大的勇氣與毅力,然而不管是'勇氣'還是'毅力'對他們來說都很難,很難??
"看來,這就是你們給我的答案,作為一名修行者,竟然懼怕死亡??呵呵,不得不說,我們亨通財館的修行者還真是修行界的悲哀啊!"
這話一落,大(殿diàn)之中的所有人一瞬間全都抬起頭。目光憤怒的瞪向了冰雁雪。
"怎麼?我說的有錯嗎?如果你們想給自己設置一個極限為天神的話,那我無話可說,只你們點頭,說'是',我當下就收回我所說的話,並向你們所有人道歉。"
冰雁雪看著這一群憤怒的目光,不在意的輕撩了一下自己的長髮,又開始恢復成了她那霸氣無雙的'女魔王'。
"這??"
(殿diàn)中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支吾了半天,愣是沒有一個回答說'是'。
冰雁雪的言語很犀利,一言便將他們說到憤怒與不甘心,可細想的話,這又是一個事實。
他們可以反對冰雁雪的話,但反對不了這個事實,除非他們想要改變這個事實。
"那你就一定能保證我們在生死之間能有大突破嗎?"
忽然,與萬千人群之中,有一人不甘心的站了出來。
"不能。"
冰雁雪回頭,看著那人極是肯定的回道。
"既然不能,那我真不知道你這堅持的意義,也不知道你先前說那些話又有什麼意義。"那人回道。
"意義嗎?"冰雁雪雙眼之中閃過一抹深然,而後輕聲回道:"我所說的那些話沒有任何的意義,我只是不甘在我這一生之中只止步於'天神'而已。"
"就只是為了心中的不甘嗎?"那人低言。
"是的,就是因為我的不甘心,才能讓我奮勇直前。還有,先前我都說了是'生死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