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屋門衝去,推了幾下愣是沒推開門,幾人合力用腳踹在門上,門內之人飛了出去。
已經有人舉著火把走了進去,滿達爾一臉不屑,岳余還想上前跟進去,結果被滿達爾手下的刀攔了去路。
滿達爾隨著火把的光在屋內看了一圈,除了木床之上躺著一個人,角落臉上帶著血的吳柳子,哪有什麼婆娘的身影。
一步步朝著躺著的那人走去,走到近前滿達爾臉上有著驚慌,一閃而過的同時有些不明所以。
「三爺?」
衝著木床上的戚福喊了一聲,沒有任何回應,示意手下上前試試,還有鼻息。
「起來吧?三爺,就不要裝睡了,瞞得了別人,難道還能瞞得了我?勝王敗寇之事,我會給你個體面的死法。」
原本想著戚福不再裝死,坐起身來,一副討好諂媚的表情,滿達爾已經想好了戚福像條喪家之犬趴伏在他的腳下求著饒他不死,可結果躺在床上的戚福文絲未動。
滿達爾有了一絲怒意,他如今可是誰也不怕,就算是雷同他們怕是無暇分身來救戚福,他們說不準如今都自身難保才是。
上前一把扯住戚福的領口,從床上摔了下來,以一個難以形容的姿勢滾落到地上,踢了兩腳也沒見有任何反應。
心下發狠,腳上用力,準備就此讓裝睡的戚福飲恨而死,角落的吳柳子抓住時機,一個猛衝過來,抱住了將要落下的大腳,替戚福硬生生扛了下來。
這一腳重重踏在吳柳子的胸口,雖說吳柳子已經用力抱住滿達爾的大腳,奈何他本就中毒痊癒沒多久,身體哪有一般人好,頓時鮮血翻騰,嗓口一甜,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快滾開,不然死!」
吳柳子張不開嘴,只是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搖了搖頭。
「狗東西,忘了誰讓你在鹽井有工可做的?吃裡扒外的東西,現在學起來護主了?」
嘴上說的功夫,滿達爾很是氣憤的猛跺幾腳,吳柳子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給我把這狗東西拉一邊去!」
手下走過來,拉起吳柳子的腳,一副隨意的甩向一邊,吳柳子重重的撞在木牆之上。
「今日我這做兄弟的,就親手送你一程,你死了,大家也都能過的很好才是!」
說完這一句,滿達爾舉起手中的刀,舉過頭頂,陰冷的一笑。
說時遲那時快,滿達爾手中刀落下的瞬間,吳柳子鼓足了力氣,勢要護在戚福身前擋下。
刀擋下了,吳柳子惡狠狠的笑著看著滿達爾,笑的有點癲狂,更像是對滿達爾的嘲諷。
不過他的身體也插著一把刀,是滿達爾手下的,轉過頭的一瞬間,那種笑讓滿達爾的手下,猶如燥熱天氣下的的冰爽,那股寒意嚇得握著刀的手鬆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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