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雙亮如皎月的眸,直勾勾的移向了我的脖頸之下,悠然燃起一團邪肆的火苗。
「江雲衍,春天來了,你們蛇類是不是也到了……?」
「到了什麼?」
「發、情、期!」我一字一頓的說完,隨即又說道:「你真的不用回蛇王宮找條小母蛇……」
「顧安年!」江雲衍瞬間陰沉了臉,從齒縫裡蹦出了一句話,威脅道:「發情期是吧?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發情期!」
「啊!救命啊!」我一邊喊著,一邊從他懷裡退了出來。
一番追逐笑鬧,從客廳追到了小院。我們一起躺在草地上,沐浴著春日裡和煦溫柔的陽光。
微風習習,白雲裊裊,和心愛的人彼此相依偎,好不愜意。
晚飯也是江雲衍做的,我就在一旁時不時的搞點破壞,看著他抓狂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越發覺得這樣的他,活得更鮮活,更有人情味兒。
而不是那種活在天上,只能觀瞻仰望,卻不能擁有的神仙般的存在。
第二天到了學校,悠悠沒有來,她請假去照顧她小叔去了。
每天都是兩點一線,江雲衍負責接送,一周又過去了。
周日這一天,我們專業組織了一個山地測繪課外實踐活動,沒有特殊情況的,都必須參加。
我們一大早就在校門口集合,悠悠也從醫院跑了回來,看到我,笑眯眯的飛奔了過來:「年年,看到我開心嗎?」
見她又恢復了以往的古靈精怪的模樣,想來她小叔應該也沒什麼事了。
我挽住她的手臂,說道:「當然開心,不然參加課外實踐都少了很多樂趣。不過,你小叔不用你照顧嗎?」
悠悠笑著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給他找了個護工,他現在已經沒啥問題了,就是斷了的肋骨,要修養很長一段時間。」
這都是拜那臭狐狸所賜,不然許清淮也不用多受這些罪。